162:领领作恶,景召毁尸灭迹(1/2)

“我说你呀,”女孩子嗓音甜,无辜似的,在抱怨,“怎么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明悦兮用手按住头皮,猛然回头:“你要干什——”

话没让她说完。

商领领摁住她的头,往墙上一撞,力道拿捏得刚好。

明悦兮瞬间两眼发黑,四肢都软了,也没有力气挣扎,任由商领领拽着她的衣服,把她拖进浴室。

她手脚乱挥,大喊救命。

咣——

爽肤水的瓶子被商领领砸碎,她手上用劲,把人推进了浴缸:“别喊了。”

明悦兮本能地闭上了嘴。

商领领打开花洒,给浴缸放水,然后蹲下来,不紧不慢地在那堆碎片里挑挑拣拣,最后挑了一块看着锋利点的。

明悦兮不停地往浴缸后面缩,神色惶恐:“别、别过来!”

她头晕目眩,腿也发软,挣扎了两次却爬不起来,厚厚的外套已经被冰冷的水浸湿,衣服吸了水很重,拽着她往下滑。

水溅出来,弄到了鞋上,商领领皱了皱眉,后退了点,她声音轻轻柔柔的,问道:“怕我吗?”

明悦兮在发抖,又怕、又冷,她根本不敢看商领领的眼睛,那是一双漂亮、又极其危险的眼睛。

“怕的话以后就放聪明一点,不要再到景召面前蹦跶,要夹着尾巴过日子,明白了吗?”

明悦兮咬了咬牙,没有回答。

玻璃碎片划过浴缸,发出十分刺耳的声音,商领领再问一遍:“明白了吗?”

她眼里闪着的光像暴风雨前荒郊野岭的月,四处是孤坟,没有百鬼,也足够让人胆寒。

明悦兮拼命点头。

她以为商领领会放过她,商领领却抓住了她的手。

“你——”

后面只剩下尖叫。

天色已经不早了,本来就不烈的太阳被云层遮了去,这几日寒流北下,室外气温很低。

屋里开足了暖气。

贺江穿着毛衣忙前忙后,办公的桌子上全是照片,一张张都是老人家。

有的在笑,有的深沉。

景召下楼来了,贺江说:“景老师,照片都裱好了。”

景召走过去,一一查看:“你找人把照片送去河县,路上当心一些,不要磕碎了。”

这些照片就是在河县给老人们拍的遗照,已经洗出来裱好了。贺江回了个OK的手势,转头去联系派送的人员。

景召接了陈野渡一通电话,之后去了医院。

陈野渡今天出院。

病房里没别人,景召问:“你助理呢?”

“出差了。”

“你使唤我使唤得越来越顺手了。”

陈野渡抬了抬自个儿的手:“我手开不了车。”

他倒想使唤方路深,但人民警察太忙了。

景召去办出院手续,刚走到VIP楼栋的电梯口,后面有人喊他。

“景召。”

景召知道是谁,没理会,按了楼层,在等电梯。

是明悦兮,她又住院了,又出了新闻,说她又自杀了。

她这次可能真伤得狠了,脸白得跟纸似的:“你不肯帮我不是因为我不懂分寸,是因为商Ruby,对吧?”

景召抬头看指示灯,电梯还不下来,他等得有点烦躁。

明悦兮推着输液架走过去:“就因为你给我拍过照?”

景召自认为脾气还算不错,很少被人惹怒,他握紧雨伞柄,在地上杵了两下,发出了声音。

他回头:“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他眼眸漆黑,若望进去,仿佛置身深不见底的断崖。

“你和梁建斌在杀青宴上打我女朋友的主意,你觉得我会不知道?”

商领领去杀青宴的第二天,景召就让人摸清了梁建斌的底。

“梁建斌最少要判十五年。”这是景召雇的律师说的。

至于明悦兮,景召没有再添一把火,就是他最大的宽容,也算对天上那位有个交代。

“女朋友?”明悦兮笑了,讥讽,“那你知道你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把袖子拉上去,露出手腕上的绷带,上面还有殷红的血迹:“这是她割的。”

她的手缝了十三针,是被人用爽肤水的碎玻璃割破的,医生说再往下一厘米,就算华佗复生她也得去地下报道。

她咬了咬牙:“她就是个疯子。”

电梯到了。

景召暼了一眼明悦兮的手,声音很冷:“她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你来告诉我。”

七点多,景召还没回来,商领领自己叫了外卖吃,刚准备收拾桌子上的饭盒,听见了开门声。

“景召!”

她跑去玄关,景召在挂伞。

她冲过去,抱住他,笑眯眯地仰起头:“你回来了。”

“吃饭了吗?”

“吃了。”

她搂着景召的脖子,没注意到卫衣的袖子上沾有血迹。

景召很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握住那一处袖子,拉着她往屋里面走。

“今天在家做了什么?”他问得随意。

“下午去了热丽传媒,公司换了新老板,我又重新签了一份合约。”

商领领没喝完的水放在餐桌上。

景召松开手,把外套脱了,就着她的杯子喝了半杯水,然后把衣袖卷起来,收拾桌子上的饭盒。

他问商领领:“想做艺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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