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奴兵是群情激动呀。他们可是过年都吃不上这些好饭菜的啊。看到这些好东西,一个个跟流氓看到花姑娘一样,都走不动道了。纷纷应喝:
“对对,咱们就在兄弟部队这里吃了。”
“我不要肉,饭管够就行。”
“有酒吗?”
“”
胡忧看这气氛已经足够热烈了,大手一挥道:“弟兄们,既然第五师团的兄弟那么客气,请咱们吃饭,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走呀,吃饭去。”
“哗啦”
胡忧走第一个,身后的奴兵全跟上了。这回上的可不是三百多人,奴营里能走的,全跟上了。走不了的,爬也得爬过去啊。
可怜的联队长,早被胡忧给扔到了一边。他还在哪一个劲的解释呢。可是有谁听他的。
胡忧带人直冲第五师团的食帐。地点他早就查清楚了,来这里跟回自己家一样熟。
可巧,第五师团的士兵听说奴营闹事,饭都没来得急吃,正在集合呢。食帐这边,就十多个伙夫在,那管得了什么事。看到大批人马来势汹汹,转头全跑了。
奴兵来到食帐,那跟耗子掉进米缸几乎没有任何的分别。胡忧大手一挥,他们就一拥而上。没别的,就一个字——吃。
连吃带拿
克劳德赶到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景,整个人都傻了。实际上,克劳德来得并不慢。他也就比奴兵晚到那么两三分钟而已。不过就这短短的两三分钟,食帐里的食物,已经本没了。
这可是第五师团的粮食呀,都让奴兵给抢了,那他的兵吃什么?
克劳德当时就不干了,一声令下,把奴兵全给包围了起来。
第五师团五千人马,眼珠子都红了。这可是在踩他们的脸啊。让奴营的人这么来一下,以后第五师团的人还怎么抬得起头,还怎么见人。
奴营的奴兵可不管你以后怎么见人,食物就是他们的命,到了他们手里,那就是他们的,谁敢来抢,他们就跟谁拼命。
“哗啦”一下,奴兵们有菜刀的拿菜刀,没菜刀的扛板凳,捡石块。
比横嘛,谁怕谁
克劳德是越看越火,哇哇大叫道:“胡忧,你给老子滚出来。”
胡忧知道,又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他咬着个馒头,拖着白蜡枪走出来,用一种很欠扁的声音说道:“喂喂喂,谁在叫我?”
克劳德指着胡忧的鼻子叫嚣道:“胡忧,你这是纵兵行凶。你知罪吗?”
胡忧一脸委屈带无辜道:“克劳德大人,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纵兵行凶了。我纵了那门子的兵,又行了哪门子的凶?
你今天可要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可是和你到苏门达尔大人那讲理去。”
胡忧这斯从来都是有理走遍天下,没理也一样走遍天下,胡搅蛮缠那就是他的生活计能。想都不用想,直接就给克劳德来了个倒打一耙。
克劳德骂道:“你带人抢我的饭菜,不是行凶是什么。”
胡忧嘿嘿笑道:“兄弟们,这位师团长大人说我们这是在行凶,你们说是不是呀?”
奴营里有人高喊道:
“被抢饭菜,那是他们没用。连饭菜都保不了,还说什么打仗呢。”
“就是,这些饭菜,还是我们帮他们吃的好,省得浪废了。”
有胡忧在前面顶着风雨,奴兵们跟本就不怕什么第五师团的人。一个个胆子肥得很,什么话都敢说。
克劳德气怒道:“都给我闭嘴。胡忧,你抢了我们第五师团的饭菜,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怎么说。”
胡忧大嘴一咧道:“你去报官好了。”
“你”
克劳德突然发现,自己面对的就是一无赖。要想跟无赖在这讲理,跟本是没用的,这时候,还得看谁的拳头大。于是大手一挥,向身后的士兵喊道:“奴营目无军纪,私出营地,给我全部拿下。”
“慢着”胡忧喝道:“克劳德督将,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干,不然你可要后悔。”
“呸”克劳德一口唾沫吐到地上,大喝道:“我到要看看,你们这些溅民,怎么让我后悔。
第五师团听命,给我上。”
胡忧手中的白蜡枪一挥道:“奴营听令,打狗回营”
“报报军团长大长,奴营和第五师团打起来了。”
苏门达尔眉头一跳问道:“打起来了?怎么回事,难道奴营要造反?”
“回军团长,不是造反,是奴营的新统领胡忧督将带手下的奴兵,把第五师团的晚饭给抢了。”
“胡忧?”
听到这个名字,苏门达尔坐了回去。这个胡忧被放下奴营,十多天来,一直都很老实,他这是要干什么?苏门达尔不得不好好的推敲胡忧的用意。
如果是要平时,苏门达尔会毫不犹豫的收拾胡忧。可是现在的情况可不太一样,先别说狂狼军团和暴风雪军团的人,都在留意着胡忧的动静。单单他今天收到的元帅西门玉凤的亲笔信,就是一个麻烦。西门玉凤的信上,可是点了胡忧名字的。苏门达尔不知道西门玉凤怎么会知道胡忧,在没有弄清楚这些之前,他可不准备动胡忧。
狂狼军团的蕾娜塔,同时也收到了奴营和暴风雪第五师团,打起来的消息。
这消息让蕾娜塔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大感兴趣。那天在城门前,不死鸟特战队的人,誓死保护胡忧的做法,已经让蕾娜塔注意上了胡忧这个人。这几个,蕾娜塔更是看过了胡忧的全部资料,印象深刻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