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加子没在这里真是太可惜了,这样帅气的老哥可不是能经常见到的。”千代子故意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我平时很挫吗?”和马抗议道。
“和马……不,师匠。”保奈美呼唤着和马,新雪般的脸孔放射出仰慕跟爱戴的光华。
“以桐生道场的弟子而言,我南条保奈美从未像今天这样为拜入师匠门下而感到骄傲。弟子虽然愚钝顽劣,但誓言终身追随师匠,请师匠万勿舍弃。”
“不,那个,你说得太夸张了……”
“您的功绩虽无人知晓,但请允许弟子站在为政者的立场,代表东京都的千千万民众,向师匠您致上敬意和感激。”说完这番话的保奈美,退后两步,左右手并在身前,以最恭敬的礼节朝和马殷殷拜倒。
“额,别这样啦,我是因为保奈美你问起才想说的,没有别的意思。”和马困惑地搔搔头。
没想到继前次晴琉过后,今次保奈美也来这套,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起来的话,迄今为止南条家也帮了我好多忙。还有晴琉跟我冲锋陷阵,还有玉藻帮我出谋划策……总之没有你们帮忙的话我也走不到这步的,该感谢的人是我才对。”
和马环视着同桌的众女,像表达感谢般的举起酒杯。从保奈美到晴琉等皆露出格外感动神情,在这股散发着淡淡桃红的温馨氛围中,千代子仿像有些胆怯般的举起来。
“等等,老哥,你没提我的名字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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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黯大湖的连续激斗消耗意外多的体力,次日和马一觉睡到接近正午才醒来。
醒来后和马下意识看向右边,只见陪他的保奈美己不见踪影。昨晚宴会时受到和马的激励,这位南条千金似乎也重新确立执政者的理想,因而一大早便匆匆出门处理政务。
她离开时相当注意,和马都没半点察觉。
睡在另一边的玉藻也应该出门上班了,昨晚还觉得有点拥挤的床上只剩下和马。
和马打着哈欠坐起来,边活动着肩膀边走下床,拉开窗帘看向外面洒落阳光的中庭。只觉得这觉睡得格外踏实,一股神清气爽的雀跃感好似从身体每个细胞发散出来。
“呼……”
感觉蛮舒服的和马在窗口发了会儿呆,然后才慢悠悠地转出寝室。
昨天家里狐狸确认了桐生道场已变成地藏菩萨庇护下的常黯地,大概是这原因,像这样走着都感到道场整体都笼罩着一股特别让人安心的清爽氛围,那股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就像外面闯荡的游子回到家园一般。
“诶诶,想想还真是不得了呢……”
虽然昨晚玉藻解说时他只是理所当然般的点头着,但此刻回头想想,从追踪甲佐到把地藏神体迎回道场,其过程真是近乎奇迹般的因缘。
在其中起关键作用的,和马全计多半是名为“天道”的词条加持。这种法则层面的加持遥遥超乎人智的感知,老实说就算现在和马也还时不时会感到敬畏。
“肚子饿了。”
和马摸摸肚子。昨晚宴会时虽然胡吃海喝了一番,但却都在后面的激烈活动中消耗掉了,所以会感到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保奈美跟玉藻都有各自工作,而晴琉跟千代子今天也要上学,今天道场应该只有和马在,不过估计她们走的时候应该会给他准备点便当什么的。
和马怀着这般期待往厨房走去,路过中庭时下意识地往樱花树那边瞥了眼,然后发出讶异呼声。
“咦?鸡蛋子?”
樱花树下沧桑古朴的地藏石像静静屹立,地藏像前生着狐耳的玉藻正满脸认真地念诵着什么。
大妖狐跟地藏石像搭配的光景居然意外和谐,和马差点情不自禁地吹出口哨来。
和马稍稍伸长脖子,然后见着地藏像前不知何时设了个供台,然后供台上面摆满了一堆堆琳琅满目的供品——从供品的档次和类型上,很容易看出是哪些人摆上去的。
看到玉藻昨晚的介绍大家确实是听进去了,不过你们真的有这么多心愿要菩萨帮忙的吗!?和马在心里苦笑着吐嘈。
要不我也去许个愿?和马嘀咕着,暗忖着自己一爷们去跟玉藻打听摆什么供品会不会太丢脸。这时候那边的玉藻似乎也结束了念诵,像早知道他在那里般的回头望过来,露出微微媚惑的笑容。
“早安夫君,昨晚妾身服侍不周,请问夫君睡得可好?”
“耶?”和马愣住,看着妖狐盈盈走过来。
“早餐己经准备好了,夫君您是要先用餐还是先洗澡呢?又或者……”
“等等!先告诉我你这是演的哪出?”和马紧急跳退三五步,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势。
虽然他跟玉藻早就是坦坦荡荡的关系了,但这位自神话时代存活至今的大妖狐,此前几乎都是扮演御姐鬼嫁的强势角色,还从未用这般小女人的态度对待过他。
新鲜是新鲜,但和马却下意识地感到心虚。
“……你干嘛跳那么远?”玉藻受伤般的瞪过来。“我只是心血来潮想扮演下新娘子的角色,不行吗?”
“吓我一跳,还以为地藏菩萨给了你什么神启呢……”和马呼出口气。
“神启?”玉藻惊讶般的眨眨眼睛,随即摇头失笑。“和马,你知道地藏菩萨的名字,是指‘蕴藏无尽宝藏的大地’的意思吗?大地承载并滋养万物,你见过它开口说话吗?”
“呃,是没见过啦……”和马摸着下巴。感觉地藏石像入驻道场后,貌似连大妖狐都被赋予了圣属性的样子?这样下去,不知道正宗跟村雨有没有机会演变出附丧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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