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管,反正你得听我的,你们想办法,把他提拔到洛阳恭陵去!”李萱儿也不能跟他将原因,只能和他耍赖。
“好好好,都听你的,谁让我是你阿兄?”
李温笑着出宫了,一直回到书院还在笑。
今天书院只有郑颢在,他听李温说完,脸上挂着笑,心里却为头一件事有些隐隐不安。
那第二件事,他是一定要支持萱儿,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位宦官以后会怎样,可前世萱儿比他活得久,她说调走刘行深,那就一定是,他将来会做对他们不利的事。
他给李温倒了杯茶,说到:
“刘行深这件事不难办,眼看年底要到了,各个陵墓拜谒之事,也要开始安排。洛阳恭陵,是高宗太子李弘之墓,独他一陵在洛阳,过去守陵,又轻松,职级还高。提拔到那里,杨玄价也不会反对。”
李温诧异道:“师傅,今天怎么和我妹妹一条心?遇到一个示好的内侍,难道不应该将他收为己用吗?”
“公主让您办的事,您办不办?”
“办啊!”
“那不就得了?这件事交给我,我想办法解决。不过,您前面说那件事,我却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哪件?说我妹妹恶名远扬?您是怕我妹妹嫁不出去?嫁不出去,回头再嫁给您不就完了?您又不是不了解她......不是您不想娶她了吧?”
李温这一惊一乍的,差点把郑颢给带沟里了。
他无奈笑道:“我当然想娶她,只不过她不愿意嫁给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们是朋友。我所说的‘不好’,是宫中传言把赵合义的死因指向公主,您说,马元贽会怎么想?”
李温本来在榻上歪坐着,听了郑颢的话,赶紧坐直起来:
“师傅,您说打击马元贽的机会就要到了,是什么时候?我可不想让萱儿受半点伤害!”
“开始了,明日是马植的寿辰,马元贽肯定要到贺。您等着瞧,马元贽与马植狼狈为奸,很快就要暴露了。”
郑颢之所以要等机会,而不是像萱儿那样创造机会,是因为他看出,圣上已如前世一般,进入了他对朝堂一手把控的时期。
前朝不同后宫,后宫他会给萱儿机会,前朝他只愿自己做主,郑颢没有这个机会。
“好!他们关系一旦暴露,您手上那本弹劾马植的折子立刻送上去。”李温兴奋的说。
“不止是弹劾马植,马元贽已经悄悄动了几个人,连杨怀信都被调到安化门去守城门,将王简换回了宫禁。这个’马氏军力布局图’,也该给圣上画一画。”
远在长安城南安化门附近的小食寮里,杨怀信正和萧寒吃着炙羊肉,喝着没兑水的桂花酒。
“兄长,您调出宫更好,咱们兄弟见面就方便多了。”
萧寒很高兴,上次公主让他私下里找人,融了那些金银器,打成了金银锭。公主还赏了他不少。
但他可不露富,饭照样蹭。
杨怀信却他没这么开心,他不在宫里,公主出事了怎么办?
唉!头痛。
喝酒喝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