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映入眼帘的并非充满精神力攻击的眼睛,而是一双格外柔-弱,还隐隐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
正疑惑她到底什么意思的时候。
晋王妃忽然用手撩开领口的衣裳,身上的衣服就那样从身上滑落下来,一瞬间整个房间似乎都变得白亮了些。
祖安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直接转过身去:“王妃这是干什么。”
晋王妃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她此时也有些疑惑,一辈子循规蹈矩,所有人眼中的乖乖女,为何今天会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
不过她很快想到刚刚那些事,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直接走到祖安身边,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这就是我刚刚说的报答。”
祖安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了,他声音有些干涩道:“王妃可知自己在干什么。”
“我知道,”晋王妃眼中不知不觉流下一行清泪,“妾身从此孤苦无依,只是想寻一人依靠保护。”
祖安沉默,心中却是激荡不已,一瞬间他做出了无数的心理斗争。
这时晋王妃深吸一口气,再次说道:“大统领放心,此事你知我知,不会有其他人知晓,我也不会
缠着大统领什么,只求大统领帮我报仇,今后大统领随时……随时想来都可以。”
“这是交易?”祖安扬了扬眉毛,头一次发现绣衣使者这衣服咋这么厚呢,穿着热得慌。
“是!”说出这个字,晋王妃心如刀割,自己好歹也是个王妃,为何这般作践自己?
不过不知道为何,她却没有太多难受,反而心跳得很快,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对方高大-挺拔的身体,还有抱着时那截然不同的阳刚之意,都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之意。
本来这些年的日子也只是表面光鲜,实际上却过得心如止水,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但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仿佛重新活了过来,再次回到了那个青春活力的少女,对一切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她担心对方拂袖而去,自己那可是真没脸活了。
晋王专属的花园中,几个小侍女正在后院中拿着扫把打理着一条花间小道。
“这里都好久没人光顾了,也不知道嬷嬷突然让我们来这里打扫干什么呀。”
“是呀,哪怕王爷在的时候都不怎么来这里的,上一次来这里赏花好像还是王妃刚嫁进来的时候吧,更何况如今王爷死了,更不会有人来这里了。”
“小声点,被嬷嬷听到了又要责罚你了,其实嬷嬷也是好意,现在那些绣衣使者正凶神恶煞地逼问府上那些小厮,让我们来这里也是保护我们。”
“切,她自己怎么不来,
这么多年都没打理过了,这里树木丛生,这条路都变窄了好多,想前进一步都要硬挤才行,我手上的皮刚刚都被刮破了。”
“是呀是呀,地上还又-湿又-滑的,我都差点摔了好几次跤了。”
“刚刚下了一场小雨,所以沿途皆是露珠,大家小心些,等那些绣衣使者走了我们应该就能回去了。”
且说前院之中,那些小侍女口中的戴老七和陈老八正在打听这些日子到底有谁来找过晋王,可能和他说过些什么。
一开始那些仆人都不愿意说,毕竟当下人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来了泼天的祸端。
两人终于不耐烦了,直接将其中一个油嘴滑舌的清秀小厮暴力按在了桌上。
啪-啪-啪!
戴老七抄起手下的水火棍,狠狠地抽在他屁-股上。
那小厮惨叫连连,痛苦地挣扎起来。
“趴-好!”
戴老七喝道,又是一轮棍棒伺候,那小厮浑身颤-抖,紧紧抓着桌子边缘,再也不敢乱动了,满脸泪痕,嘴里哀-求连连:“轻-点,轻-点,疼啊!”
“疼就对了,真是个贱-胚子,非要用刑,现在想起来了么?”一旁的陈老八冷笑连连。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小厮满脸都是泪痕,心想自己干嘛嘴贱啊,这些绣衣使者可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煞星啊。
“这些日子来往晋王府的人,一五一十全都招来,他们说过什么
话,你们端茶送水的总有听到的,回答出来的有赏,回答不出的就跟我们回绣楼,好好帮你们恢复一下记忆。”戴老七狞笑道。
那些小厮大惊失色,绣楼那是什么地方,听说就算朝廷一品大员,去了那里都没有能活着出来的。
“我说我说!”那些小厮争先恐后开口,生怕慢了一步情报被同伴抢先说了,导致自己没有可说的。
戴老七沉声道:“将他们分开审问,一个个来,不许胡编乱造,要是被我们查出来了,我们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敢不敢……”那些小厮急忙赔笑,这才一个个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招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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