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风眼眶被金色的光芒充斥，眼球已然不见，唯有一片金色的光芒，他身后，那巨大的苍老虚影，低头看了他一眼，旋即，那巨大的虚影叹道：“我的传承，竟然被你们灵界的后人拿了去。”
魔皇身上魔气滔滔，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摩圣人。
如星辰大海一般浩瀚，这是他最直观的感受，仿佛他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生灵，而是一个神明，一个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神明。
不过，他听到这位逝去的圣人所说之后，眉头不禁一皱，他怀疑李夜风不是灵界之人，是因为他能察觉到，李夜风身上的某种气息，跟灵界生灵不一样。
而且，还有一点，那就是，灵界之人，会跟灵界的规则相融合，但李夜风不会，他虽然也站在灵界的土地上，但灵界的空间，似乎在跟他保持某种界线。
那种界线，就犹如是一瓶密封起来的水，李夜风是瓶子里的水，瓶子是隔膜，将水和外面的空间隔绝开来，但实际上，水和瓶子，都在空间里面。
可此刻，圣人都说李夜风是灵界之人了，他难道还要怀疑吗？
“你似乎很厉害，不能留你活下去，否则对地球来说，将是一场旷世劫难。”牧尘霄看着魔皇，后者顿时毛骨悚然，身上能量全部爆发，拼了命的往后逃去！
轰！
然而，下一秒魔皇就直接砸进了地面，圣人，仿佛没有动手一般。
魔皇整个人都嵌进了地面，他身上有着强大的漆黑魔气不断爆发，周边地面都被压碎，他想要挣脱，想要站起来，却完全没有办法！
“混蛋！混蛋！！”魔皇贴着地面的脸上满是狰狞，太丢人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不能！！！
他是魔皇，千年来魔道第一人，从来只有他将别人压趴下，什么时候轮到他被别人给压趴了？
“拳圣。”一道沙哑的声音，破空而来，赫然是灵界北极里沉睡的那位圣人，他一身的黑袍，头上都没几根毛了，形容枯槁，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的岁月。
借着李夜风的身体幻化出来的牧尘霄看向那黑袍圣者，瞳孔之中有着圣光浮动：“是你啊...黄泉圣君。”
当年灭圣之战，双方圣人，都想灭掉对方的全部圣人。
黄泉圣君，是极为厉害的一位圣人。
他虽然没有参与，但却知道这一切！
“你活着的时候，我没跟你交手，只听说过你的名讳，后来你死了，我跟你的弟子秦飞扬，徒孙楚歌，都先后交过手，拳圣之名，在我灵界不算威严。”
“但跟你交过手的圣人，他们曾经说过，若遇拳圣，最好不要硬碰硬，两人以上，才可一战。”
“呵呵，承蒙你们灵界看得起我牧尘霄。”
轰隆！
牧尘霄的声音震慑寰宇，天地颤音，他的身躯不断高大。
“既然来了，就先斗上一场吧！”
黄泉圣君摇了摇头：“你还是算了吧，不是我的对手，借体显化，能有几分圣人之力？你现在，可有办法爆发出五亿级圣人力？”
“你试试！”
轰！
牧尘霄一拳轰出，金色的光辉，犹如流星的光束一般，爆裂轰杀而去！
黄泉圣君叹了一口气，凌空一指！
嘣！
金色光辉被震碎，化作无数的星光斑点，散落而下。
“不愧是拳圣，哪怕死后几十年，心脏、血肉都已经烟消云散的情况下，借体显化还能发挥出三亿级圣人力，若是或者，恐怕你的圣人力，会超过十五亿吧？”
“可惜了，没办法在消散之前，灭了你这条老狗。”
牧尘霄一脸惋惜，他终究是死去太久了，若是刚死那会儿，残留下来的力量，灭掉这个黄泉老鬼，不是什么问题。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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