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宸漂亮的脑袋窝在她白天鹅一般的修长脖颈中,灼热的气息喷得她浑身燥热,低沉性感的声音更是令人脸红心跳:
“汐儿,我们去房间。”
秋汐的脸瞬间红得都能滴下血来了。
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脸皮厚得都没底线了。
朗朗乾坤下居然好意思说出这种虎狼之词?
秋汐急忙阻止他这一危险念头:
“别乱来,塬叔和婉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撞见多尴尬。”
鹿宸抱着她哑声说道:“他们去外地出差了,没个三五天是不会回来的,我们在床上玩个三五天也没事。”
在床上玩三五天?
亏他想得出来!
秋汐急忙道:“你不是公务繁忙吗?怎么这么空?”
鹿宸笑道:“所以爸妈出差去了啊,你以为他们是为谁奔波为谁忙啊?”
秋汐失笑:“你这啃老啃得有些理直气壮啊。”
鹿宸撒娇:“我还是学生嘛,已经很努力了,再怎么忙,陪媳妇的时间总得有啊,否则,万一媳妇跑了,我找谁哭去?”
秋汐正想说话,却被鹿宸腾空抱起进了卧房。
白日宣.淫,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欲了。
秋汐羞得浑身都在着火。
她把脑袋埋在鹿宸怀中,装死。
可鹿宸偏不放过她。
非得让她看着他不可。
这男人,越来越没底线了,连做最亲密的事,也要让她看着他。
羞死人了。
那些羞人的话,他更是张口就来,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可她又很喜欢听他说。
沙哑的声音,灼热的呼吸,滚烫的身体,她喜欢,也沉迷,但仅限于床上。
下了床,她还是那个冷静理智的自己,并没有迷失自我。
就像很多男人,床上一套,床下一套。
床上的话,是不能带到床下的。
鹿宸知道,汐儿看着柔美乖顺,其实内心比谁都要凉薄。
但他不急。
凉薄才好。
走进她的内心,或许需要一辈子。
他不怕。
就算真的耗上一辈子才能走进她的内心,那也是极美好的。
至少,别人也走不进去。
不管怎么说,如今的他,既有名分,也有实实在在的福利,哪怕就这样过一辈子,他也知足了。
至于婚姻,孩子,他们还年轻,不着急,慢慢来,相信有朝一日都会有的。
纵欲过度的代价是躺在床上起不来。
秋汐足足修炼了一天才终于缓过劲来。
鹿宸知道自己失控,做得有些过火了,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伏低做小,认错态度非常好,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秋汐姑且听着。
这种保证,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鹿宸床下是个谦谦君子,清冷矜贵,不染纤尘,但是在床上,他的人设就全崩塌了,跟疯子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