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蛋不下单的,搞得我跟母鸡一样,你说话咋跟江北渊他妈一个德行了?”
“那老婆娘是不是找你事了?”
“嗯……”
“好了好了,甭管她,神经病一个,以为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是不是?”
丁宝怡骂骂咧咧的,奈何她的话并未给言念起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丁宝怡揉着额角,想了想,才又道:
“你姐妹儿我最近不信西医那一套,我认识一个挺好的老中医,带你过去瞧瞧。”
“中医?靠谱吗?”
“还行。”
丁宝怡发动了车子,上路,一边跟言念解释。
“我最近不是应酬喝酒吗,老是失眠多梦还掉头发,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名堂,同事介绍一个老中医给我认识,那大夫不错,把脉一套一套的,说我成天熬夜喝酒肾阳虚,给我开了几幅草药,让我回家熬着喝。”
说着,腾出一条手臂往言念跟前凑。
“看见没?”
“啥?”
“我胳膊上的针眼啊!”
“……”
言念定睛一瞧,竟然还真有针眼。
“这怎么弄的?!”
“针灸啊,还别说,扎针的时候挺疼,不过针完确实舒服,我这几天睡眠都不错,有时候老祖宗的文化你不信不行,中医这多少年传下来了。”
“哦……”
言念心不在焉的,还在想孩子的事情,也在想裴金玲说的那些话。
裴金玲说,江北渊之前在医院辞职,那是因为他有底气。
就好比这次也一样。
他干脆利索地辞了职,想必知道有朝一日他定然会回去。
那万一江氏易主,自此他再也回不去……
“到了。”
车子停靠在一家居民楼门口。
正对的,是一间破旧的房门,看上去非常简陋,连门头都没有。
言念回过神来,诧异张嘴:“就是这??”
“对啊,别紧张,这老奶奶医术完全可以,只是她不愿意声张做广告,也不愿意弄门头那种虚的东西,平时的客户都是朋友介绍来的,人不多,个个都说好,不然我也不会带你过来。”
“哦……”
言念解开安全带,跟着丁宝怡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