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变成了咽呜。
“老爷……”看到他痛彻心扉的样子，顾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老泪横流。
只有他，才能理解他心中的痛苦和悲痛。
顾宁远在门外听得暗暗心惊，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父亲如此悲痛欲绝过。
“阿明，查，给我彻底的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咳咳……”顾封荣低沉虚弱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冰冷。
因为激动，他咳嗽不止，本就通红的老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久久没办法平静下来。
此时此刻，他心里就像是卡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心头沉重无比。
如果远儿说的是真的……
“老爷，先别激动……”顾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背，又把热水送了过去，给他抿了几口。
顾封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再次开口，竟然无穷无尽的怒火和杀意，嘶吼，“如果他真的对不起雯雯，我要那个王八蛋，血债血偿！”
门外听得一清二楚的顾宁远一震，顿时僵住了。
雯雯，是谁？
难道是倾城的母亲，蔡夫人？
这是什么梗？
难道大佬真的和倾城妈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然后，他极有可能和倾城是兄妹?
顶，还有这种操作？
想到这个种可能，他心情瞬间变得异常的沮丧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