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会发出一点呓语。
安鸣琛皱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以后,你还是别在她面前提到关于我们母亲的事。”
“怎么了?”容霖翊冷着脸,“你们母亲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自己的儿女都无法承受了?”
“干了伤天害理事情的是我们的小姨。”安鸣琛抬起头,冷笑着看着容霖翊,“关于这件事,你们容家不是比我们更感同身受吗?毕竟,我们小姨,和容夫人一直都是手帕交,不是吗?”
“当初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霖翊忍不住问安鸣琛。
他只知道安家相争,最后波及到了容家。
安家二小姐摆了容家一道,差点害死了他们全家。
“这事情,就要问我爷爷和萧梦夏了。”安鸣琛不耐烦地摆了一下手,“因为萧梦夏更喜欢我小姨,我爷爷那个老糊涂,就要把家产全都留给我小姨。这样也就算了,因为萧梦夏和小姨喜欢筝筝,他还要把筝筝过继给小姨。”
“你认为发生这样的事,我们的母亲会怎么想。那些年,小姨一个人在吃喝玩乐,从来不过问家族的事。所有家里的事,都是我们母亲帮着爷爷打理的。可是到头来,我们母亲非但不能得到家产,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失去。”
“然后呢?”容霖翊深深拧着眉。
“呵,”安鸣琛笑了一声,“小姨控制了筝筝,让筝筝和我们反目。我们为了赢回筝筝,不得不和她开战。爷爷去世之前,把筝筝叫过去,把家族印章交给了筝筝,意思是让筝筝继承家产成为家主。小姨见状,立刻带走了筝筝,把她控制了起来。我想夺回筝筝,却遭到了她的追杀。”
“如你所见,我和筝筝逃到了这里,为了引开小姨的人,我把筝筝塞到汽油桶里,独自跑开,结果,装着汽油桶的船却爆炸了。筝筝从此生死不明,我也……”
他埋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腿。
他的腿,是在那次爆炸中,失去了行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