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乃文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算是，也不算是。”
季凌寒愣了一下，有点不明白。
姜乃文也没卖关子，直接给出了解释：“我读小学的时候我爸因为工作调动到了C市，我妈不放心，也一并跟到了那边，所以我就只能去C市上学了，一直到高中的时候才回到这里，后来高考又考到了C大，毕业之后就留在C市发展了。”
季凌寒轻笑一声，眼底尽是宠溺。
“那你读书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让你很难忘的？”
他开始引导，希望能让她想起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的情景。
“难忘？”姜乃文歪着脑袋想了想，“成堆的作业算不算难忘？”
季凌寒：……
他知道姜乃文过去就读的是C市第一中学，虽然算得上是排名前几名的重点中学，可填鸭式的教学方式与成堆的作业，还是让不少学生大呼“受不了”。
“除了作业呢，有没有人让你很难忘的？”
“人？”姜乃文拧着眉想了好一会儿。
就在季凌寒打算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她眼眸一亮：“有！”
季凌寒心底重新燃起希望：“谁啊？”
“我高中时候的数学老师！”姜乃文说道，“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师有多让人难忘啊，首先他的发型就很有特色，半秃的那种你知道吧，就是顶都谢了，但是后脑勺还有一圈头发的那种，所以我们同学背地里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光明顶。”
“当然这还不是最难忘的，我跟你说，他那个口音简直了，到今天我还能记得那个三角函数的符号他是怎么读的，塞银，抠塞银，摊进特……真的没有一个是标准的，反正那会儿只要他一上课，念到那些特殊符号，我们同学就坐在底下偷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