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合上笔记本,然后点了点头,说:“他在华尔街做房产!比我大五岁!很幽默,体贴的一个男人!”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喝了口酒,望着那个酒杯问她:“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恩,可以,你问!”
我呼了口气,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会跟别的男人结婚吗?”
她想了想,然后笑着说:“可以做,不希望结婚!”
我愣了下,然后望了望她,琳达突然深情地望着我,很挑逗的眼神,她问我:“你爱一个人,可以跟别的女孩亲近吗?”
我被她问的,有点不适应,但是,我想我需要想想,一男一女单独在宾馆的房间里,彼此又是那么的诱惑,我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她色色地看着我,然后望我身边贴了贴,她喝了酒,脸有点红。我低头笑着摇了摇头说:“也许会,也许不会!”
她呵呵地笑了,“从没见过如此专一的中国小男人!”
我也笑了,我想我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很随便,可以做任何事情,只是,我那个时候的确不可以,我想的很简单,满脑子都是她,我很想她,这三年,我几乎都是对她的思念,这思念有年少的纯情,喜欢一个人,暗恋一个人,可以喜欢上三年,五年,十年,或者更久。
我想如果我想跟琳达发生关系,这是很简单的事,可是我那天晚上始终是温柔地想念,脑子里一刻也离不开她,似乎一到中国,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我可以让她见到我风光的时候了,我再也不会向以前那样犹如一个穷酸的小子跟在她的后面,受她的恩惠,她的疼爱,她的照顾了,这种思念,这种怀念,好温馨,好舒服。
琳达洗完澡后,穿着睡衣走到我的身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坐在旁边看电视,而我抽了好多烟,她问我:“想你的中国女孩了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她温柔一笑,她看了我一会,然后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后来她的房间门一直没关,我很晚才睡,我走到窗边,看着美丽的浦东夜景,十分漂亮,十分璀璨,我静静地望着窗外,对于上海,我是会失去方向感的,我不知道哪是北,哪是上海的对岸,我不知道哪是横江,哪里又是她。
午夜的时候,我才睡去,第二天醒来,我们坐汽车回的横江,带着一个外国美丽的女郎总会引来很多人关注,一上汽车,就有很多人往琳达望来,她很孩子,很机灵古怪,似乎感到自豪,我感觉她有点傻。我闭上眼睛,有点后悔,昨天晚上没找她。
琳达跟我慢慢熟悉,望着外面的景色,不停地问我为什么那么多树,为什么房子那么小那么高,问了很多,很多问题,我无法回答她,最后实在不想回答她,便说:“上帝知道!”
车子离横江越来越近,那条路,我是熟悉的,沿着江开。不过这次,车子没走渡轮,而是绕到了江阴大桥,走桥的,一过了桥,几乎就到了横江。
横江的变化不大,这个城市永远是那么的缓慢,我们直接去了公司,公司的一些领导早已在那里接见,上海的总部被转移到了横江,对于这个决定,很多人不服气。内部意见也比较大,很多人说我刚毕业,经验不足,根本不行,当然我也想过,可是彼得先生说决策什么的,都有人为我做好,即使我做的不好,也有人辅佐,只是要这个职务,并无大碍。
而且SKS公司在中国的生意其实并不是很多,即使做砸了,也不会影响太大,也许只是把这当成我的试验基地,再说了,我拥有了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这无可厚非。
公司开了热烈的庆祝会来接待我,很多当地的员工,什么的,听说我的身份,听说我原来是"江大"毕业后从国外回来的,有这样的经历,很是传奇,很多人开始也并不知道我的地位,家产是如何得到的,只是猜测。只是后来,他们知道后,认为我这个人有点不行,不过是考娶了董事长瘫痪的女儿,仅此而已。
可是谁敢对我说什么呢,我体会到了当初莉姐的那种权利,你如果不要饭碗,你尽可以得罪我,不行,你给我滚蛋。我的内心柔弱,我同时也为自己的虚荣残忍。
我忍着被别人的目光看着,我的内心何尝不为我的过去,我的现在,我的未来流着泪。公司里早已为我的住,行,安排好,一些事务也都安排的妥当,第二天,我们就"沿江别墅"那个项目,要与盛世地产签字,我所有的办公名字,在外企里,我都用AINY,几乎没人知道我的中文名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