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和北北在一起好像什么事都有办法解决,什么大事都不算事儿!
“罗驿太会玩弄人心,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我担心他不只是会像现在这样通过暗示来影响你大哥,还会对我妈也有影响。你知道我妈那个人一旦形成某种观念的话,就很难改变,同时她又有些迷信权威。而罗驿现在在她眼中恐怕已经是个可以信任、很有说服力的形象了。”墨北说出了自己的不安。
“问题是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罗驿到底有什么目的,防不胜防。”
“是啊,要是有他参与郑东杀人案的证据就好了,早早把他送进牢里去,那就省心了。”
可恨的是当初郑东早早地杀了秦当勉,而在秦当勉家中又没有找到任何他与罗驿往来的证据,就算墨北知道一切是罗驿策划的也没用。至于柴狗子绑架墨北的那桩案子,明面上能查到的也只有在柴狗子执行枪决前,罗驿曾探过监,但单是这一行为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作为一个精神科医生,他完全有理由说是为了研究死刑犯的心理状态之类。
“话又说回来,我们不知道罗驿到底想干什么,罗驿也一样不知道我们对他的防备有多深,彼此都算是半明半暗。北北,我这回想开安保公司,也是想顺便培养几个人手保护你。”
墨北下意识地就要反对:“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用不着保镖。”
夏多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掰着他的手指头一条一条地数:“你五岁的时候差点被保姆拐走,好,这条先不算,是我认识你之前的事了。咱们就算算我认识你之后发生的,十一岁你被柴狗子绑架,骨折、高烧、肺炎,直到现在肺功能都还不大好。去年,郑东杀人,把你也给卷了进去,要不是杨叔枪法好,他没准就能把炸药给引爆了!等你去了香港,又差点因为剧组演员贩毒杀人的事被黑社会绑架。回到云边,又因为蚱蜢跟小姨夫起冲突,让车给撞个跟头不说,手都烫坏了,现在这疤还没消掉呢。”
墨北怔了片刻,也不由苦笑,这还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自己这是灾难体质,越大越吸引倒霉事儿?
夏多叹气:“不管是别人有心算无意,还是你倒霉被牵连,反正我是真不放心你的安全。”
墨北还在犹豫:“也就今年,哦不,去年,去年倒霉事密集了些,以后不见得还这么倒霉至尊废才狂小姐。毕竟我就是个宅在家里写书的小孩,哪有那么多麻烦呢?况且我也不习惯进进出出身边有人跟着。”那太像在医院里被护工监视管束的情形了。
夏多没再劝,反正公司都还没做起来,还有时间。
“另外,我还想在安保公司里成立个情报部门,一方面可以收集商业情报,另一方面也方便派人监视罗驿。他应该想不到我们会派专人监视他的,再怎么谨慎也会露出马脚,哪怕真抓不住他的小辫子,能把他的关系网摸清也好。而且这样做,也不必惊动长辈们,不然还要头疼怎么解释。”
这个主意墨北赞成,奖励了夏多一记热辣辣的舌吻,分开时嘴角都牵出了银丝。夏多还意犹未尽,追过来继续亲,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墨北的衣服里。
墨北抓住他的手,气息不稳地说:“白日宣淫,太不要脸了。”
夏多附和:“就是,太不要脸了。”一边说一边继续做“不要脸”的事,叼着墨北的耳垂吮吻,手掌强势有力地摸索上弹性颇佳的小翘臀,用力揉捏。
墨北的耳朵太敏感,被夏多的舌尖搅了几搅,大半个身子都轻颤起来,推拒的手顿时没了力气。夏多趁机扒了两个人的衣服,把墨北抱到身上,小声说:“试试新姿势怎么样?”
墨北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的开门声,接着传来冯望南活力十足的叫声:“小北小多!我们回来啦!快来出来收礼物!”
夏多很哀怨地问:“……不出去行不行?”
墨北笑得差点从他身上滚下去:“门没锁,你信不信一会儿他俩就该闯进来了。”
夏多已经听到冯望南的脚步声冲着卧室方向过来了,连忙叫道:“别进来!”用被子裹住墨北,自己手忙脚乱地抓过裤子套上,刚套到膝盖,冯望南已经一把推开门,和龚小楠两个坏家伙闯了进来。
夏多哎哎地叫着,挣扎着提上裤子,拉拉链的时候不慎夹到了毛,疼得直蹦跶。
冯望南兴高采烈地叫:“哎哟,我什么都没看见!”
龚小楠一本正经地点头:“就是,我们没看见夏小多的嗯嗯哼哼,也没看见夏小多的嗯嗯哼哼被拉链夹住了。”
冯望南笑得前仰后合:“你急什么啊,连内裤都不穿就直接套牛仔裤,就这么怕被看到吗?”
龚小楠补刀:“其实你就是什么都不穿也看不到什么,小孩子家家的,跟花生米似的。”
夏多气结,满脸通红地扑上去痛殴龚小楠:“你家花生米跟鸡蛋似的!”
墨北笑得直捶床。
冯望南眼珠一转,跑过去掀墨北的被子,嘴上还很无辜地说:“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呀,起来起来,看我给你买什么礼物了。”
墨北正笑得浑身无力,哪里抢得过冯望南,转眼前整条被子都被拖走,连忙扯过个枕头遮住重点部位。冯望南又来抢枕头,夏多想阻止却被龚小楠抱住了腰过不去,墨北又惊又笑,在床上扑腾挣扎。
突然,噗通一声,床上没了墨北的影子。
夏多三人都是一怔,接着就看到墨北从床与窗户之间的缝隙里扒着床爬起来,一副摔得茫茫然的样子,显然连他自己也没搞懂是怎么骨碌下去的,饶是如此他居然还没忘了顺手拽过窗帘挡住关键位置。
这回连夏多都没忍住,爆笑声差点掀翻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