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不见得都要开放滚床单,先一起喝酒聊天,兴致到了后面的事就自然而然的发生。朔铭还想趁着机会再谈谈房租的事,看有没有谈判的余地。刘广这么一说让朔铭犯难了,杜浩邦毕竟是客,无论地位如何朔铭都不方便立即走。
刘广转而对杜浩邦说:“杜经理,我跟朔总单独聊聊,你就放心玩,玩到什么时候都行。”
杜浩邦眼里只有那两个娘们,巴不得朔铭两人赶紧走也好赶紧上。朔铭有些惊讶,杜浩邦好说歹说也是国运超市的一个经理,就像从没见过女人一样。
朔铭想了想:“杜经理,房租的事……”
“朔总,我说实话,一百二十万我能给你准信,如果再高我只能帮你给公司的其他经理透句话,至于你们能不能谈成我就爱莫能助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朔铭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就国运超市这边,就算几年之内不给房租朔铭都划算,拉动的创收可真不是一星半点。
纵然不想与刘广私聊,朔铭还是要忍着不痛快跟刘广上楼。杜浩邦早就在两个女人的安排下去了贵宾客房。
原以为刘广又是邀请朔铭看模特走秀,这刘广的爱好很独特,先看看爽了,然后再聊舒坦了,接着才会动手动脚的办点男人应该办的事。
刘广带朔铭进了办公室,一百多平的面积显得有些空旷。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已经给泡好了茶。刘广小声交代几句,女人转身快步离开。
“坐。”刘广招呼朔铭:“朔兄弟,你可真是不够意思,来我这竟然不打声招呼,幸好下面报上来,不然我都不知道你来了。”
“每次来都那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哪能让你请客。”朔铭顺口客气几句,心里就在寻思刘广这是要干什么。无缘无故的插进别人的事里,非奸即盗。
朔铭琢磨,这个刘广该不会是受了余修文的指使想要在平云城这敲一笔吧?想想可能性很低。在余修文看来一个小小的小区项目还不足以让他动太多心思。
心里狐疑着,表面上却与刘广聊的火热。说了一段近况,朔铭说:“我哪能跟刘哥比,背靠着余少爷,又有这么大的产业,我奋斗一辈子也整不来这么多啊。”
刘广讪笑摇头,叹口气说:“哥哥的难处你是不知道啊。看着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实际上可都是余少爷的。”
“那你也占了不少股份吧?”朔铭可不信这些鬼话。就算刘广是余修文在明山市的代理人难道还能亏待他?就刘广这夜夜笙歌的劲头,说他有难处,谁他么信。你要觉得有难处不知多少人想取而代之呢。人都差不多,人前诉苦,背地里吃香喝辣。
刘广给朔铭倒上茶水:“朔兄弟,有件事我不知怎么开口。”
朔铭立即说:“咱俩什么关系,有什么难处刘哥说就行了,能帮的我义不容辞,不能帮的我也帮忙想想办法。”
话虽好听,但朔铭可没那闲情逸致去帮刘广,顺手而为的事刻意,损害自己利益的事绝不可能,就算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朔铭也没打算帮忙。刘广与薛勇是一路人,都不干什么正经生意,朔铭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一头撞进去。
刘广端起茶杯:“那我就先谢谢朔兄弟了,朔兄弟有什么需要的只要张张嘴,你刘哥别的本事没有,为人还是挺仗义的。”
朔铭也端起茶杯,与刘广碰了一下:“刘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刘广听了朔铭的话几乎是喜形于色,朔铭瞧着刘广拙劣的表演只能陪着笑。朔铭的话只是说的好听,场面人都能听得明白,刘广又不傻,岂能当真。但看刘广的表现,还真当真了似的。
朔铭可不会主动问刘广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帮忙,没有最好,有也别说出来,有利可图的朔铭还要仔细斟酌,更别说出力不讨好的事。朔铭与邢璇脱了关系,余修文与邢璇关系也算不错,邢家的一些消息怎么可能听不到点风声,刘广是余修文的人,朔铭对余修文避之唯恐不及绝对不会掺杂其中。
朔铭没主动问。刘广摆着一张苦瓜脸,唉声叹气的说:“朔兄弟,其实吧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