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任何事,都应与我无关,我不该去探究追问。
“是。”严东皱了皱眉,有些艰难地开了口。
我看得出他眼眸中隐忍后的痛苦神情,却无发与他感同身受。
如果此刻有个跟严东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在我生活中,我不排除自己会把对他的感情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
他明明也可以,但他从未转移他的情。
他转移的,唯有欲。
一夜过去,严东准备在家中好好陪我,却接到公司来电,说有一个紧急会议,必须有他出面。
严东看着我,表情有些复杂。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走吗?”他问道。
我闪了闪眼眸,轻轻摇头:“周三去医院吧,早怀早生,我就可以早点自由。”
有关孩子一事上,我选择了妥协。
就当做我给这份感情的一个交代吧。
他助我离婚,帮我摆脱了张仁斌和秦颖的纠缠,我还他一个孩子。
大家两清。
严东走前特意嘱咐周婶,将早中餐都送到我房间来,这样周婶看我的眼神都有了变化。
她虽为江依瑢打抱不平,可给她发工资的人,毕竟还是严东。
我刚在房间吃早饭,就听到了康康有些凄惨的哭喊声。
周婶沉沉叹了口气,似是想跟我宣泄什么又觉得不合适,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康康又不听话了吗?”我尝试着打开话题。
周婶又叹息了一声:“是太太在打他呢……”
我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更是竖起耳朵听了听那边房间传来的动静。
果然除了康康的哀嚎,还有他哑声喊着“妈妈”的凄惨叫声。
“江……她为什么打康康,康康不是还生着病吗?”我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