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玥在医院躺了三天，医生才允许她出院。
程玥拿着住院清单，思考着要怎么将费用还给傅灵雁，手中的单子却突然被人夺去。
“哎……”程玥一惊，刚伸手想去拿回，却在看清来人时，生生顿住了动作。
“把费用详单打出来干什么？”沈律扫了一眼清单，没有要还给她的意思。
“准备把钱还给你们。”程玥咬咬牙，小声回应道。
沈律眸色沉了沉，径直将清单撕碎，扔进垃圾桶。
“还？你欠我的，还得清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程玥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既然还不清，为什么还要救我……”她喃喃问道。
沈律低眸看着她，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
“想以死谢罪？你未免太幼稚了吧！”他恶劣说着，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程玥被他拉得差点站不稳脚，却又没力气挣脱他的禁锢。
“你放开我……”这样的沈律，让她隐隐有丝害怕。
沈律把她拽上车，锁了车门后直接发动车辆。
“你要带我去哪儿？”程玥不安问道。
沈律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回家。”
程玥怔了怔，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说不出的滋味。
当车停在郊区别墅，程玥看着迎过来的一个打扮朴实的中年妇女，神情一僵。
那是当年程玥和沈律新婚后，照顾他们饮食起居的保姆周婶。
“太太，您回来了！”周婶激动地喊道。
听着这久违的称呼，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她心底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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