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姐,该吃药了。”护工小顾端着铁制托盘走上前来,娴熟地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突然看到她的脸色,顿时有些讶异:“您的脸怎么这样红?是发烧了吗?”
她担心地伸手摸摸清欢的额头,又拿出体温计准备测量体温。
清欢有些不好意思,她还以为进门的会是那个叫司彻的男人。
“他呢?”她问。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小顾却听懂了。
“您说司先生?”她笑眯眯地开口:“哦,我是说司彻先生,他昨晚将你送过来就离开了。”
清欢有些怅然。
“那司契呢?”她转移话题:“昨晚我们离开的时候,有通知他吗?”
小顾点点头:“司契先生让您好好养病,以后有机会会来看您。”
她也是昨晚才知道,一直照顾余清欢的司契,和此刻号称是余清欢丈夫的司彻,居然是堂兄弟,也就是说,余清欢是司契的弟媳?
这样的关系……算了,这些有钱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实在太多,她不过是个小人物,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吧。
清欢吃过药,喝了特地熬制的营养粥,便按照小顾的吩咐,起来慢慢溜达。
房子里冷冷清清,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完全看不出曾有两个人生活的痕迹。
她有些迷茫地抬头。
这个世界熟悉而陌生,如同眼前出现过的那些人。
从醒来之后,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也没有见过一个亲人,除了医生和护工之外,她唯一见到的,就是那个叫司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