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契被司彻从酒吧拎出来的时候,已经醉得人事不省。
一盆凉水“哗”地泼在他头上,让他昏昏沉沉的脑袋有了点短暂的清醒。
“司彻?”他摇晃着支撑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人,又躺下了。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洞房?”他口齿不清地嘟囔:“怎么……又需要我帮忙?”
“余清欢在哪?”司彻单刀直入。
“死了。”司契回答得毫不犹豫。
迎面一个窝心脚,将他踹得翻滚了好几圈。
“我再问你一遍,余清欢在哪!”司彻咬牙切齿地揪起他的衣领,双目赤红:“你再跟我胡说八道一句,我现在就杀了你!”
司契仰面看着他,眼眸半睁半闭,。
“动手啊,”他带着酒意笑:“你不是早就想杀我了吗?现在祖母也不在了,没人阻止你了,你动手啊!”
司彻气得一拳砸在他脸上。
司契“唔”了一声,顺势歪倒在地,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昏了。
司彻满面铁青,许久才狠狠一咬牙。
“走。”
他直接去了司契待过的墓地。
那里是一片公墓,因为地处偏僻,规模不大,风水也一般,里面零零星星只立了数十墓碑,看起来荒芜又阴森。
公墓的守墓人惴惴不安地跟在他身后,看着面前的无名墓碑。
“的确是司契先生建的墓,”他咽了咽口水,瞄了一眼身前的大人物:“是去年十二月建的,至于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去年十二月,那就是余清欢失踪的一个月之后。
司彻想起婚礼上司契说的那句话。
“……她死得很惨哪,全身骨头被撞断,还在水里挣扎了很久,肚子里的孩子甚至不到三个月……”
肚子里的孩子不到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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