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点头：“好的。请你忙完，务必联系我。我有事情必须和你当面谈。”她不能不明不白的收了他的戒指不还，这事情必须得说清楚。
果然，她说到这里，电话那头的聂之宁似乎听出了什么，稍微顿了顿，才回答：“……好。等我回来，再联系你。”声音微微有些苦涩。
顾青青听出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只好装傻：“嗯。你忙吧，我不打扰了。”
“好。”那边，聂之宁挂了电话，喉结上下两次，手上抓着手机，握紧，好久好久才松开，又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响起，顾青青微微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门口，似乎有一辆车停在这里，不过她看过去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走了。
车子里，徐子衿看着正在响起的电话，冷眼等了半晌，还是接通了。
电话果然是聂之宁打来的，他声音一改刚刚和顾青青打电话的温柔，一下子变得锐利许多，仔细听，还有一丝憔悴后的疯狂：“徐子衿，你不是说要见面吗？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徐子衿身体向后，慵懒的靠在车座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惬意的伸在前方，似乎在看看上面的指甲油涂得怎么样：“见面？我现在没有时间。”
那边的聂之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从认识徐子衿到现在十几年的时间，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要求，尤其这次邀请还是她先提出来的：“不是你说想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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