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飞说,明天去改签,晚走两天,再陪庹石柱两天。她想晚上请一起从家乡来的姐妹们吃一个饭,算是告别。庹石柱问要不要他参加?高飞飞说当然要啊。庹石柱问以什么身份参加?”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说。
“高飞飞问他想以什么身份参加?庹石柱说,以男朋友的身份参加行不行?高飞飞说不行,传到家里,家里会打断她的腿。庹石柱问以什么身份参加,高飞飞想了一下,就说以大哥哥的身份参加吧。”王主任说。
“庹石柱说,晚上他买单。高飞飞坚决不同意,要庹石柱把钱留着,将来娶一个比她更好的媳妇。两人过完早后,到服务台加订了两天的房,每个房间有两个门房卡,高飞飞给了一个庹石柱。他们到火车站改签了车票,到厂里结清了高飞飞的工钱,把高飞飞的大部分行李进行了托运。”王主任说。
“晚上,跟高飞飞一起出来打工的七个姐妹,加高飞飞和庹石柱,一共九人,在一个小餐馆会餐。有姐妹问,庹石柱是谁?是不是高飞飞的男朋友?高飞飞说不是,是大哥哥。我们一起出来打工两年了,我要回去了,特地把大哥哥请来,陪着姐妹们一起喝酒。”王主任说。
“菜上的差不多了,高飞飞要了一箱啤酒,每人面前放了一瓶。高飞飞说,我们一起出来打工不容易,我要回去了,请姐妹们一起吃个饭,酒随便喝,希望姐妹们回去的时候不要忘记我,要记得找我玩。”王主任说。
“大家拿着啤酒瓶,互相撞了一下后,开始吃喝起来。因为只有一个男的,姐妹们都大哥哥地叫着,跟庹石柱敬酒。等结束时,庹石柱已经喝点有些东倒西歪了。喝酒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而包括高飞飞在内的八个姐妹们,也有说有笑、嘻嘻哈哈地喝了不少酒。”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自己要买单,要庹石柱送姐妹们回厂里,庹石柱不想送,他想跟高飞飞在一起。高飞飞踩了一下庹石柱的脚,又瞪了一下眼睛,坚决要他送。”王主任说。
“庹石柱就有些很无奈地跟七个姐妹一起,摇摇晃晃地朝厂里走去。看着庹石柱的手,一左一右搭在两个姐妹的肩上,高飞飞的心里涌出了一股莫名的醋意。”王主任说。
“高飞飞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出租车回到了酒店。洗完澡,洗完衣服刚躺下,庹石柱就开门进来了。高飞飞生气地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去送姐妹们?庹石柱说想跟高飞飞在一起。”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你是个猪啊。你是我大哥哥,不是我男朋友,你要跟我在一起,传到我家里后,我家里不打断我的腿?庹石柱低着头说,当时没想到这么多。高飞飞问他是怎么送的姐妹们?是怎么来的?”王主任说。
“庹石柱说,把姐妹们送到女宿舍门口,自己回自己的宿舍去了一下,上了一趟厕所,才过来的。高飞飞说算他聪敏。高飞飞问他,为什么当着她的面,把手搭在姐妹们的肩上?庹石柱说,绝对没搭。高飞飞不在的时候,就不敢搭。在的时候就更不敢了。”王主任说。
“高飞飞估计他酒喝多了,就没有继续问下去。高飞飞说,庹石柱明天要上班,要好好休息,不能像以前那样疯了。庹石柱连连点头称是。”王主任说
“那真实的情况呢?”我问。
“两人毕竟年轻,又喝了不少酒,还有‘前科’,两人刚躺下,就滚到一起去了。第二天早晨,又来了一下,庹石柱才离开。”王主任说。
“高飞飞又睡了一觉,睡梦中,高飞飞梦见马志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拿着木棒要打她。高飞飞吓得飞跑,可怎么都跑不动,眼睁睁地看着马志撵过来了,正要拿木棒打她时,她吓醒了。”王主任说。
“高飞飞不敢再睡,起了床,一个人在深圳的大街小巷中闲逛。两年来,高飞飞从未有着这样的闲心闲逛漫步。深圳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正是她想象中的样子,现代而前沿,几乎看不到陈旧的建筑,满街都是现代建筑的集锦。”王主任说。
“静静地感受、观察这座现代钢筋水泥打造的森林城市,从街上行迹匆匆的行人的步履中,能够感受它的与众不同。路上悠然漫步的一定是游客,而本地的深圳人大多是以小快步行走,深圳的效率在这平常的脚步中,由此可见一斑。”王主任说。
“在快餐店里吃早餐,环顾四周,高飞飞看到周围的好多人都带着手提电脑,即使在等早餐的过程中,也不忘打开电脑工作,这也许就是深圳人的工作概念吧?但这样的一心工作,是否就是人生的唯一目的呢?”王主任说。
“高飞飞没有想到这些,但我不敢苟同,城市发展了,工作节奏加快了,也挤掉了众多人的休息状态,这对于个人来说,是事业心增强了,而这样紧绷的脑神经,是否会与人的自然健康相冲突呢?工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王主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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