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冥夜一双眼微微眯起，眼中带着一抹心疼。
“我若不来，你便要吃亏了。”
他说着，伸手将凤九歌耳边因打斗而凌乱的一缕发丝别到了耳后。
轻轻一笑，凤九歌的语气里依旧是漫不经心的从容：“有你在，我定吃不了亏。”
碎发湿哒哒的粘在白皙的小脸蛋上，她的唇角略苍白。
一头乌黑的青丝也凌乱不堪。
帝冥夜只觉得一口气在心头蔓延，从未有过的心痛和自责宛如大海浪涛般，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给淹没掉。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更紧的抱在了怀中。
“这些……谁干的？”
他开口询问，开口的语气竟带着一丝自己从未察觉到过的颤意。
说话间，一双眼盯着凤九歌身上的伤痕。
被利剑刺的胳膊上好几条口子，一身衣衫被鲜血染红，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已经很极力的在制止了，却还是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终归，还是他太大意了，还是他来晚了一步。
若是早点寻来，或许九儿就不会受到这诸多的伤害了。
凤九歌抿唇，察觉到帝冥夜心中的怒意。
他这是在为自己担心吗？
她轻轻一笑：“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次又一次的卷土重来，我实在是好累。”
“这些？”
帝冥夜望着女子的眼中带着一抹疼惜和宠溺。
转瞬，盯着那些黑衣女子的时候，双眼中一瞬间凝聚了许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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