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露展颜欢笑:“我就知道白大哥疼我,很简单,他不是要去京兆伊告我吗?那我去京兆伊大门口守株待兔。”
白飞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凌露走出了巷子。
花京墨没见人追上来,觉得索然无味,走进了京兆府。
升堂,京兆伊刘义上堂,见堂中人是花太医的孙子,客客气气地道:“花小公子,你怎么来这儿了?”
“来京兆府自然是报案。”花京墨一脸大义凛然。
刘义也绷起脸色,沉声问道:“花公子状告何人?可有罪证?”
何人?
花京墨只认识那个男的,以前是那个臭女人店铺的掌柜,后来曲雷厉犯下滔天大罪,他也失踪了。
“花某要告的是个女人,她当街行窃,她的同伙叫白飞,这是罪证。”花京墨说着手伸进怀里,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又摸向腰间,袖口。
每摸一个地方,他的脸色就黑上一层,就差摸鞋底了。
末了,他脸色黑如锅底。
刘义好奇地问:“花公子怎么了?罪证丢了?”
花京墨嘴唇抖了抖,咬牙切齿地说出几个字:“本公子被偷光了!”
“唔!”刘义以手掩唇,顿了数秒,还是忍不住爆笑出声:“哈哈哈哈……花公子这是遭到窃贼报复了吗?”
花京墨狠狠瞪过去,刘义连忙努力憋住笑意,憋得脸都扭曲了。
虽然刘义在官场不怕太医,但是人都会生病,没人敢得罪大夫,尤其是太医首领的亲传弟子兼嫡孙。
花京墨无地自容,气呼呼地大步走出了京兆府。
“死女人!你给老子等着!”少年盛怒的声音在京兆府外的天空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