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们都看了, 说这孩子先天不足,日后怕是活不长。
卫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胸口,让他透不过气来,眼前也起一水雾。
“红花?初柳怎么会吃了红花呢?”云旗抓住了重点。谁都知道这红花对孕妇而言是禁忌,初柳又怎么会食呢?
越轻云深吸了一口气道:“有人在她的安胎药里,下了红花。”
卫谚红着眼看向了越轻云,能在王府,往初柳的安胎药里下红花的,势必是云王府的人。
“何人?在何处?”他问道。
越轻云道:“一个负责采买的婆子,人跑了,我已下令,全城搜捕。”
小玉跟他说了,那安胎药还经了陈婆子手,而且,那陈婆子还不知所踪了,所以那下红花之人势必是她。
“她为何要害初柳?”卫谚看着越轻云大声质问道。云王府的下人害初柳,还能与谁有关?自然是他越轻云!
越轻云危险的眯着了一双凤眼,冷声看着卫谚道:“怎么?你是在向本王兴师问罪吗?”
他冷“哼”一声接着道:“初柳在本王的府里出事,本王是有责任,但是也轮不到你卫谚来兴师问罪?”
毕竟,他不过是一个背着发妻,另娶她人的负心汉。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初柳的夫君,没资格向自己兴师问罪。
其实他也想不明白,那陈婆子为何会害初柳和她的孩子,毕竟,她们并无仇怨。这事儿,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皇叔不用动怒,卫卿这不是心里着急吗!”闻到火药味儿的越崇明忙上前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