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任晴这副作派分明是喜欢兰倾倾的,她认识任晴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任晴与人如此亲近。
她当即插话道:“什么七星瓢虫,我怎么不知道?”
任晴笑道:“太皇太后大寿那一日谁让你病了,迟些我细细说与你听。”
楚云舒当即应了下来。
正在此时,一个婢女走过来道:“兰姑娘,我家少爷已等了你好一会了,请你过去。”
兰倾倾却含笑道:“我已将这状元楼的高台包了下来,劳姑娘请你家公子过高台一叙。”
此处人多眼杂,她一个人若是进了顾青枫的包厢,只怕没事也会被人说出些事情来,再则还有景晔那个大醋缸,她就更加需要避嫌了。
而且今日之事,她也有她自己的考量,只有在那高台之上,才会有她想要的震憾力。
婢女的脸上有些为难,兰倾倾扭过头对那婢女微微一笑道:“劳姑娘跟顾二公子说说。”
那婢女退下去之后,楚云舒微笑道:“状元楼的状元台,素来是用来有给表演用的,兰姑娘约了顾二公子在那里讨教珠算,是否也存了一分表演的意思?”
“何为表演?”兰倾倾含笑道:“约在状元台上不过是为了避嫌罢了,我并无不可见人之心,自要用最敝亮的法子去见人,也好省去别有用心之人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