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拿惯了手术刀的手,翻起了她的衣摆。
“禽兽,不要,你别碰我!”桑晓瑜彻底地大惊失色。
虽然这里已经是开出了郊外,夜深人静,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可她绝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疯狂。
秦思年半眯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狂暴,呼吸间尽是征服的力量,“我是你丈夫,我要,你就得给!”
他很急,开始用蛮力扯着她的衣服。
“不要!”
“我偏要!”
秦思年用力,桑晓瑜也用力,只不过两人方向不相同而已。
一个发疯的想要占有,另一个却拼命的想要拒绝。
“禽兽,我可以告你婚内强暴!”桑晓瑜咬牙切齿,却也气喘吁吁。
“随时欢迎!”秦思年薄唇勾起的弧度慵懒又倨傲,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嗓音又沉又沙哑,“不过在那之前,我得把这罪名落实了不是?”
女人在体力上永远别想要占领男人的上风,桑晓瑜力量微薄,无助的尖叫起来,被他捏住下巴狠狠的吻住,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前传来凉意时,她感觉心也凉了。
没有任何铺垫,秦思年就直接进入主题。
之前那晚的记忆她是模糊的,今晚虽然也喝了酒,但意识却是清醒的,以至于,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他强悍的占据。
“禽兽,你他妈的给我轻一点!”
桑晓瑜痛的呲牙咧嘴,承受不住的咬在他肩膀上。
秦思年却是一声闷声过后,迸出两个字,“做梦!”
夜色越发深了,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月色都显得更加静谧,卡宴的车门关得严严实实,秦思年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靠在车头。
左手之间夹着根烟,眉眼微往左下方低着,看不清神情,只能看到他指间的烟火明灭。
也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直到烟盒里剩下的几根烟全部抽光,秦思年才将手里的打火机放回口袋,重新坐回车里,车内他打了暖风,冷不防进来,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下,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秦思年偏头,侧眼看向后座上已经陷入昏厥的桑晓瑜,桃花眼越发的幽深。
今晚他的确是失控了。
除了穿上白大褂工作的时候,他向来给人慵懒的感觉,什么事情都漫不经心,秦思年也很惊讶于她总能够轻易挑起他的情绪起伏,而且在男女事情上,他一直都是你情我愿,从不强求,而刚刚他却控制不住自己。
她越是说不要,他就越想要占有她。
秦思年再次扫了眼后座,虽然有他的外套遮挡着,但仍能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被他撕坏几乎遮盖不全,而她一张不施脂粉的脸上,都是缠绵过后的红晕。
收回视线,他发动着引擎,目光深沉的望着前方。
已经是后半夜,路上几乎没有车辆,卡宴的车速却很慢,像是怕扰醒到后面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