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有偿的。”杨先生回答，“但是你们不用另外付钱给我，我的薪水包含在你们的学费里面。”
“那可以贿赂你吗？”小棠的问题非常直接。
杨先生弯起一个笑，“你可以试试看。”
“校方不会处罚早恋吗？”容量量好奇，女孩子嘛，总是会对这方面的问题比较感兴趣。
“你们已经是大孩子了，恋爱算很早吗？”杨先生反问，“但是有些安全问题是必须要对你们叮嘱的，你们都来自豪门大世家，你们的婚姻或许并不被你们自己支配，你们的人也同理。有些事情，是禁止的，你们懂是什么事。当然，简单的纯洁的爱情，我们并不阻止，但万事万物都有个度，你们也要对自己的家族负责任，对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说，莫名让三个孩子都想到了安卿璃。
或许，随意和别人交往的代价，是他们都负不起的。
“如果恋爱并发生关系有了孩子怎么办？”小棠一个问题，差点让容量量喷了。
杨先生倒是对小棠的直接很赞赏的样子，“问得好，如果有了孩子，校方就会把你们的事情移交给你们双方的家族，校方尊重你们的监护人对孩子的态度，但是我必须要声明，如果因为孩子的问题影响了学业，倒是学分不够，或者某一门学科不及格，那么……嘉世堡有开除你们的权利。”
容量量突然发现，嘉世堡看似自由的校规条款下，藏着冷冰冰的铁律。
“有这种事发生吗？”她问。
“有的。但极少，几年也遇不上一例。”杨先生的笑容让他们感受到了自豪，“这个学校里的学生都不是傻子，他们都有比普通人更强的自律和理智。你们要记住，你们尊重自己，校方也会尊重你们。”
后半段路程，容量量一直在看风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围就没有什么建筑了，只有葱郁的热带植物，有一段路沿着海边行驶，窗外阳光灿烂，车内冷气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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