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小雯老老实实的说着。
当时的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否则这件事情早就解决了。
不至于让自己这么被动。
所以现在的司马小雯是有点后悔的。
司马长老皱着眉头看向褚成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见到新族长的喜悦，但是他却也不能说什么。
“柳灵现在在哪儿？”
“我将她安排在我的一个公寓里，她涅槃之后失去了记忆，被一户人家收养，十五岁就出来打工，不过我已经将她的名字和资料信息都改回来了。”
褚成峰淡淡的开口说道。
随即看向司马长老，“长老，您知道柳灵吗？”
“我当然知道。”司马长老点点头，接着又皱眉说道，“你不用特意提醒我，我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当时我们以为你们会成亲的，可是哪里想到凤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最后导致凤凰一族支离破碎，差点灭族……”
“爸，我也想问的是当年到底怎么回事？”随后她指向褚成峰，“这个人，刚刚恢复记忆的时候差点要杀了我，他说凤族毁灭是因为我的原因，是我将一个外人带进了神地，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司马长老目光沉沉，沉吟了半晌，看向褚成峰，“族长，我司马长老说的话你信吗？”
“我相信。”
褚成峰回答的倒是毫不迟疑。
司马长老还算是满意，不管这个褚成峰，现在做的事情有多么混蛋，但是他的本性还在那里，而且他如今的修为真的很高，高的他都看不出来了。
所以说凤凰一族，不说重回往日的荣光，但是要将流落在各地的血脉重新找回来，还真的需要这样一个人。
否则传承了几千年的凤凰族，就真的要消失了。
这不是他和其他三个长老想要看到的。
“……当年的事情事发太过于突然，据我所知，我认识的长老及护法，没有人亲眼看到是小雯带着那个人进了凤凰族的神地，而且那个人不单单和小雯认识，他和你的未婚妻柳灵也是认识的，如果真要说起来，他们两个的关系比和小雯还要好。”
褚成峰愣了一下，幽深的目光看向了司马长老，随后又扫视了一眼眉头紧皱的司马小雯，然后对司马长老说，“长老，你能将您知道的告诉我吗？”
“刚才我和你们说的，就是我知道的十之八九，出事的时候，我女儿正好去了神地，不过她被人打伤了，昏迷不醒。”
“当时神地大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们几个长老都不清楚，不过，当时有个小凤鸟知道一些，不过那小姑娘受了重伤，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她看到的。”
“她说了什么？”褚成峰急急的问道。
“她说她看到水流子和柳灵还有我女儿，他们三个在神殿争执……”
褚成峰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司马长老，你说的是真的？”
水流子就是那个外人。
“我司马长老从来不说谎话。”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带着一丝不悦，这莫离，竟然这么问他，看来这融合记忆还需要一段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