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岸出走,兄弟反目,女儿肺炎……出这些多的事,我能不知道吗?”安歌依偎进他的怀里,靠在这个她依赖多年的胸膛上,心安稳了一些,“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做这些?”
如果权墨不理会那个什么唐子璇的诡计,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闻言,权墨的目光深了深。
他低下头在她的发际亲吻了一下,将她拥紧,说道,“我不这么做,他们会一直认为对权岸的臣服仅来自于家庭因素,有着这一份心思,他们兄弟间迟早有一场爆发。”
“那迟一些也好啊。”
安歌不舍得几个孩子闹成今天这种局面,曾经的兄友弟恭在一夜之间崩散。
“迟早都会发生的事,与其让别的因素诱导这场反目,不如我亲自来。”权墨道,低眸看着怀中美丽的女人,“我做错了么?”
安歌摇了摇头,她不能否认权墨的用心。
“我以为你会说我错了。”权墨道,她一向心软,看不得孩子们有分歧,但有时候分歧未必是坏事。
安歌勉强微笑,“我知道,这种想法要是沉淀在心里越久,那根刺就会就越尖锐。”
与其任由太平生长,不如早点扎破血。
“聪明。”
权墨搂紧她。
“他们兄弟什么时候能和好?”安歌只担心这个问题。
“不知道。”
这个答案,谁都给不出来。
“那安夏呢?权岸和安夏走到这一步,他们还有和好的可能吗?”安歌看向前面的茶几上,那上面是一张机票的复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