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些事他一直在告诫着自己,可偏偏还是如此……
“兰儿,别这样委屈了自己,一直对我负气可好?”
“那你,为何要……”
在他的怀中,亦能感受他紧紧搂着自己的身子,那一刻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竟然,被他这温暖的情意所深深地沉沦,却丝毫未有任何负气之意。
漠然叹息一道之:“算了,若是我一直纠结这件事,反而是我肚量小罢了。”
肚量?
慕容灏宸听闻,则是抿然一笑之。附在耳畔则是轻声一道之:“你本身便是如此小气之人。”
听他这般说道着自己,则是故作一气道:“你亦是。”
“夫人说的是。”
亲昵地深深地吻在她的唇角间,捧着她的脸颊,亦是不由自主地吻落时,反被她所阻止。
而她那样躲避之意,反而更为令其有些不悦与深思罢了。
可不管如何,她如何拒绝着自己,这些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觉得,他们二人这一年之中,诸多的隔离、怨怒,都早已化为一滩水,而她又何来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的防备之心。
“方才倒是一说好话,你便开始随意胡来了不成?”
若非自己不再有丝毫的负气之意,怕是他都不会有如此过多亲昵的举止。反而这一切,则是令他更为‘放肆’罢了。
胡来?
慕容灏宸听之,却是不禁看向着周围的一切,这四周倒是毫无一人经过,亦无任何人的身影在其余之处。
嘴角却是不由扬起一抹浅然的笑意,微然地紧蹙着眉宇:“没人,怕什么。”
“你不怕,我自然怕。”
怕?
双眸则是看向着他处,这里却是无人,自然他可想做什么都无所谓。何况,他是皇上,又何来怕之有。
在这宫中,最怕的便只有人云亦云。这些,原本可不用在乎,只因后宫中的是是非非,不得不得令自己尤为的担忧。宫中的一切,本身便不是自己所需的一生,无缘无故卷入他的生活之中,反而一切都成了命中注定。
若想要回头,亦是不能。
下意识的从中脱离,双眸则是正视着他的眸,徐徐道来:“你从小便在皇宫中长大,自然比我知晓这宫中的议论纷纷的那些话。”
“兰儿,你这样反而会令我觉得,你根本不愿与我亲近。”
他无论道出多少遍,在这后宫之处,她根本便不用在意如此多的事,可她依然还是如此。
不愿亲近?
听之,心中反而更为着急了一番,慌乱的解释道:“你别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的人是你,而非是我。”听着她一次,无非则是胡思乱想而道出的话,更为令其不安的人是自己罢了。
女人心,自然懂不得、猜不得。可他,更愿去懂她、了解她所有的一切,将她宠溺地宛如一块‘玉石’捧在手心之中。一刻都不愿让任何人触碰,亦不愿有丝毫的人有所窥探。只想自己拥有这一切,自然是自己的自私,可他更愿再自私些,她才会懂得自己。
手背在她的脸颊处缓缓地滑过,宠溺地笑意却是如此的令人着迷,所言的一切更令人为其深深迷陷。徐徐地开口道之:“日后我在你身旁,你还怕什么。那日在凤阙宫,你倒是毫无害怕之意。”
“这件事,根本不能混为一谈。”
反而何事在他的嘴中一道出,更为有理,毫无丝毫的可反驳的话语,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一人所占了去,根本便是毫无自己所在的‘位置’罢了。
“我还最怕你混为一谈,就如方才那般。”
“我只是想……”
再一次想要亲吻着她的唇,见她再一次的别过头,则是轻扬地一笑的所问:“你这是在躲我?”
倏然,还未回眸的她时,他的吻却是将其覆盖在其中。这一吻,则是更早的令叶漪兰闭上了双眸,令人所沉浸的是他那温情地吻,无法推开而是更深的沉沦。
“你不是说没有人经过,怎么就……”
渐然睁开双眸的她,便见前方所前来的人影,虽未看清是何人,倒是一阵害羞的钻入在他的怀中。
听之,慕容灏宸亦是看向她看之处,紧蹙的眉宇则是极为的深沉,冷然的双眸则是看了一眼之后,便是回眸所直视着她的容颜。
“若方才你不耽搁些时辰,她们又怎会前来。”
“是你吻的太过了。”
吻?
则是故意伸手指着她的唇间,戏谑的附在耳畔处轻声地一道之:“爱妃可以推开朕,怎得倒是亦在取悦朕的对你的欢心呢?”
取悦?欢心?
叶漪兰听着他那番话,则是更为不正经。何事,她所言倒是如此的过分了些。
见倒是不语之意,则为故作的叹息摇头之:“兰儿,你若喜欢,我倒是可以取悦你。”
“慕容灏宸,你太过份了。”
听她这般生气的样子,则是更为将她搂入在怀中。
身子则是微侧着,双眸中所凝视着远处的身影,心中倒是暗暗定论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