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的否决,倒是如此坦然,日后根本便是没有丝毫的希望。
“兰儿,方才我确实有些过分了些,对于此事,我真不知该如何。”
不知该如何?
这件事,亦是如何能让自己去解决。这事件地原由,向来都不知又如何帮得。
“这件事,你该如何解决?”
解决?
听闻,长叹一气地摇头之:“从他们被带入宸兰殿时,我都未曾质问过他们。只因这件事我不知如何开口。”
“我倒是不知,对于这件事你还如此苦恼。”渐然他才知晓心中的苦衷,这番苦衷想来在他心中却是无比的痛苦。就因此事,怕是……
十指紧紧与他相齐紧扣,温婉一言而道:“是不是,不知该如何向舅舅解释?”
这还得他第一次,不知该如何处决这件事。想来定是在两难之中,相互牵引而不知该如何决策罢了。
慕容灏宸则是默然地点头着,眉宇间倒是不禁紧蹙,凝思不虑地浅然一笑,并非质问言词去过问:“那你告知我,晓曼那晚入宫,究竟为何事。”
“我是让她前来。你不信?”
听闻他这番一问,心中不由地紧促了一番。只因这件事,本来便是有所隐瞒,又岂能让他知晓。何况,他倏然一问,反而毫无丝毫的戒备之意。
可偏偏不管如何,亦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之他的眸。
“我信。”无论她所言何话,他都信。如今,再也不会前去质问一番他,就怕她这一生气,令自己亦无法克制罢了。
渐然见她神色沉思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忧:“怎么了?”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一人脱不了干系。”
这流言所指之人,自然对他人来说,自然是一个谜。如今,若非他告知,怕是不会知晓,所指之人究竟是谁。
可这流言之中,若一日未曾解决,怕是长孙莞霁一日都未曾安然。
她从道出这番话时,他便一直都未曾开口过,对于这件事真相如何,他比自己都尤为清楚,他都从未开口过。
不过将他的手甩开,负然一气地道之:“如今你不语,只是怕是真相道出,丢了你的颜面不成?”
“兰儿,这件事你明明知晓我的用意,自然不会顾及颜面。”
对他而言,这段婚姻是她自己所求,又与自己有何关系。毕竟,他对任何一个女子,除了叶漪兰,都不会放在眼里、心中。
世人说自己冷漠无情,可他只愿将那些温情只留给叶漪兰所有,世间独一无二。
如今,她又提起此事,只因自己对此事从未有过真正道出的真相。起初,他的确从未想过这件事,后来若非她提起,想来亦不会想起长孙莞霁。毕竟,长孙莞霁根本便是从未重要之人,自然不必在意任何事。
听闻,心中反而是暗自窃喜了一番,故作洋装地默然长叹一道之:“算了,何话都是你有理,我自然只能听从便是。”
“日后,我一定会会让着你。可今日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
他只是希望,等会儿的一切,她都无需过于插足这件事。毕竟,此事关乎苏家的颜面,亦是关乎晓曼的名声。
“微臣,参见皇上、宸昭仪。”
叶漪兰一走入正殿,看着他们二人跪之,倒是于心不忍。毕竟,他们二人根本不用为此事而受罚。无中生有的事,绝非他们做的出。
慕容灏宸打量着他们二人,倒是萧彦闾这副若无慌乱的神色,倒是难得。
“表哥,这件事我与萧太医是无辜的。”
无辜?
他可信,可别人亦不会信之。
“朕问你,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才能证明你们二人是无辜。”
“表哥,这件事并非看到的那样。”
自从他们二人醒来后,苏晓曼便见与他玉触相肌,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怀。那时,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昨晚他们二人会在这儿度过了整整一夜。
而这一夜就究竟发生了何事,却是全然不知。亦然不知,他们二人为何会如此不堪地……
可这一幕,虽未被看到二人狼狈的样子,可慌忙整理的衣裳时反而却被那些奴婢所看之。
想来,如今皇宫中倒处都是自己的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