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漪兰见她们三人早已恭候多时,凝重的眸子看向她们。
她们宛如刚刚绽放花瓣即将凋零的花,没有任何滋润的水分供给,为了生存,争夺不属于自己的物品,便可以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一切的源头,不正是慕容灏宸。
见到夏慕灵那刻起,脑海中竟然浮现他破门而出时的画面,那冷漠的背影如此决绝。
叶漪兰上前,浅浅一笑:“姝妃娘娘,臣妾可是让你们就久等了?”
灵澈的眸子多了几分异彩,弯弯眉眼尽绽笑颜:“确实是久等了。”
叶漪兰见她的眸子清澈,总觉得与往昔少了一些感觉。
夏慕灵一副天真般的笑颜看着她,挽着叶漪兰的手腕,带她上去。
见皇后身旁的女子,便是刚入宫不久的冯嫔。匆匆地看了一眼,不在理会与她,请安着:“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冯婷虞似被冷落在一旁无人理会,瞥了一眼叶漪兰,不屑地轻哼着,暗自道:见她的容貌还算不上倾国倾城,亦不知皇上究竟看中她哪点。除了勾人的眸子,也看不出来什么。
冷意的眸子直射着她,挑着眉宇佯装笑着:“宸昭仪好大排场,见到本宫也不请安。”
“你我同为一级地上品,无需请安。”
她的笑,不知被她掩盖了多少邪意。这番笑,令叶漪兰如此厌恶。
毫不示弱地正视她的眸子。
冯婷虞从未见过,一个的眸子如此灵澈动人。此刻,所迸发的震慑力都比长孙莞霁来的要强些。
自打叶漪兰上来,长孙莞霁一直默默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长孙莞霁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们,婉约一笑的容颜,极为大度:“宸昭仪说的并未错。”
冯婷虞刚想还嘴,一听长孙莞霁如此说,她又岂能反驳。
她并未觉得自己与叶漪兰同为一级,一个深得皇上宠幸的人,居然是最低级的,倒是让人怀疑,皇上对她的真正心仪。
默默地站在一旁,嘟囔着嘴生着闷气。
倒是夏慕灵一瞧她这副模样,暗自偷笑着。
用帕子擦了擦唇边,掩盖嘴角的偷抹地笑。视线移向彩凤手中的木盒。
“姐姐可是从宸兰殿出来,想必皇上吃了姐姐亲手做的早膳,定会开心吧。”波澜起伏的心,一直荡漾着不肯安定下来。
看着那木盒,令人生心羡慕。能近身伺候皇上,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静心品茶的长孙莞霁,听闻夏慕灵此番话,视线也注意到彩凤那奴婢手上的木盒。
迸发的怒意,紧紧地握着茶杯。
正巧,叶漪兰不知如何提出此事,倒是多亏了她的提点。
微微欠安着,微眼笑着:“皇后娘娘,臣妾既然已来赴约,此刻要去宸兰殿为皇上送早膳。”
夏幕灵震闻,原来她还未去。
听闻,微微颤抖地嘴角是她刻意在忍怒,随之一脸毫无在意的模样抬眉看着她:“皇上的膳食有人准备,宸昭仪倒是时时刻刻惦记着皇上。”
一个小小的昭仪,凭什么独得恩宠。
若不是太后并非皇上生母,又岂会在意侍寝一事。
皇上的祖母一直在寺院祈福,未归。眼下这情况,是该让她老人家回来了。
“是皇上命令臣妾每日去送早膳。”叶漪兰的眸子下意识的闪躲,她并不会说谎,手心却一直在冒汗。
她这番刺激皇后并非她所愿,只是一切都是为了他。
长孙莞霁脑海中倏然闪过一个念头,假若真按素影所说给她下毒并无难事。可让她这样死去,太便宜她了。
邪意的笑微微扬起,好奇地想要打开:“让本宫看看,宸昭仪做了些什么?”
冯婷虞倒是好奇的凑近一瞧,一脸嫌弃着:“如此寻常之物,皇上岂能下咽。”
见况,夏慕灵也好奇地前去观看。
这是简直是寻常人家的饭菜,岂能入得了皇上的眼,太过寒碜了。
“皇上登基才一月,所有的开支都准备在军事上,后宫中自然得少点开支。毕竟,皇上说臣妾做什么,便爱吃什么。”
这些不过是她掩人耳目,所说的话不过是胡嘴一说。又岂会知道他真正爱吃的是什么。
若不是为了不得罪长孙莞霁,她又岂会用这番做法来让她们嫉妒自己。
她并不想参与她的们争宠,她们所说的话、所做之事都与自己无关。
只愿平淡地人生,哪怕苟活。
做什么,便爱吃什么?
长孙莞霁在内心仰天大笑,是如此的悲凉。
冯婷虞听闻,不屑地大笑道:“笑话。有冯家在,皇上的国库岂会空缺。”
“宸昭仪,比本宫还关心后宫。”叶漪兰的那番话,刺中她的心。眼眸一直折射恨意的目光,看向她。
一个小小的昭仪,倒是关心起后宫琐事。
这话,倒是在说她叶漪兰将来会成为皇后不成。
她,长孙莞霁在一天,绝不会让任何人爬到自己的头上来。
她如今有今天这样的位置,全都靠着长孙氏,若没有,皇上又岂会惧怕自己家族的势力。
有时曾想,不是长孙氏一族又会如何?
看来,皇后这个位置她要做坐定了。
“皇后娘娘请息怒,也许宸昭仪并无此意。”夏慕灵向她请罪着,亦瞄了一眼她,她却静如止水,脸上无任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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