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么贵的酒只有我点,就连温雅那个吃皇粮的家伙都喝不起几坛,还总在我这里蹭酒喝。
而每每陪我过夜的姑娘尝这么一杯也就倒了,翌日醒来,发现自己没有侍寝还能拿到银子,顺便喝一喝这名贵奢侈的女儿红,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异议的。
只是美人通常酒量浅薄,这一杯下去日上三竿也醒不过来,所以渐渐外面也盛传我安宁侯爷床上功夫了得罢了。
此时我才发现我竟然想了这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意料之中准备将美人揽入怀中安顿妥善的怀抱如此空虚,似乎并没有意料中的轻软靠上来。
我才发现这姑娘竟然还捧着我的手高高仰起饮了这酒,我怕她发现破绽,还是故作轻浮的往她胸前靠了一靠,突然觉得这姑娘高的超出我想象,这么一靠反而生出了几分是我小鸟依人的错觉。
然而这惊愕不过一瞬,我心里还想着这姑娘是不是尽长身高去了,这胸实在不够柔软,还没有本候的澎湃,然而这样的念头不过一闪——
我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
等我猛然抬头,眼前一黑,一阵大力袭来已经将我死死压在了门边!
我心里一颤,下意识反手作势要劈!
眼前却蓦然一黑,我来不及挣扎反应,熟悉的酒香就蓦然自唇中涌入,我蓦然瞪大了眼——
却撞进一双深藏着幽深火焰的眸中,我心里却无可救药的想着……
是不是我方才睡着了?
没有姑娘没有女儿红,没有春宵帐暖没有烛影摇红,这场景恍然如梦竟似真实,我不自觉脑子有些晕眩,心里怅然想着——
也许这个梦,我做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