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过上了穿越以来从没享受过的好日子。对外声称淑媛娘娘养病期间,一律不接受探访,保证了碧榕轩绝对的安静。而颜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余,最重要的事便是学习。因为受伤之事,御医培训地点也改在了碧榕轩,而下午则依照华师傅的安排,由张医士则与颜月一对一讲解妇人科相关知识。
同颜月的好学相比,张医士收获更多的是惊喜。颜月告知的妇科医疗器械以及有关的妇科治疗方法都是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当然颜月在妇人科方面懂的只是某些片面,而不是全通。所以两人的教学不象是援课,更象是研讨。
而这教学更从下午延伸到晚上,从书房延伸到饭桌,从理论延伸到实践,从书本延伸到实体。一周之后,颜月己将妇人科有关知识与自已所学融汇贯通,纳为一体。此时颜月倒是十分感激这淑一媛身份带来的优势。讲解到有些抽象之时,春花秋月,雕栏玉砌都可用来充一下患者。虽然那四个小女开始羞得脸红身颤,可面对着颜月和那张医士认真的面容,聆听着两人热烈的探讨,四人终是心甘情愿当起了教学用具。
"春花,你的乳.房太小了,平时要注意多按摩,要不以后嫁了男人,你男人会不喜欢的。"颜月随口调侃着,气得春花看了看自己又瞅了瞅别人,最后目光落在自家主子身上,小声滴咕道:"娘娘自己的也不大。"
这样的嘀咕听得其他人又好笑又有些替春花担心,纷纷将目光落在颜月身上。颜月倒不以为意地道:"所以娘娘我每天都坚持按摩,哪天有空我教你如何按摩。"众人听后都不禁哈哈大笑,接下来的检查倒也轻松随意多了。
有了这四个丫头的积极参与,颜月妇人科的学习更加是与日俱进了。尤其是对于乳腺肿瘤一块,颜月突发心得。在二十一世纪多采用切除后化疗,最后再用中西药治疗方法。现在己精通外科,内科,针炙科的颜月想到了另一种方法。那就是针炙辅以按摩,再以中药消瘀散结,活血解毒。如此思来颜月大喜,张医士听之也觉甚合医理。
颜月恨不得现在就有一个乳腺肿瘤的患者来到自已面前,也好试验治疗一番。奈何自己碧榕轩里也就四个小丫头,摸来摸去,人家乳房也都正常。最后颜月把眼睛盯在了自家院里唯一的老女人庄嬷嬷胸前,把那庄嬷嬷吓得跟个兔子似的跑得飞快。
庄嬷嬷现今只觉自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该学医,一个小姑娘家整天乳.房什么地看来看去,摸来摸去,这总让庄嬷嬷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尤其现在主子要查自己乳.房,庄嬷嬷这还能在院子里呆下去吗!这庄嬷嬷幸亏不知道颜月对那男科也颇有些研究,如果知道颜月曾经目睹男人阉割之事还不知要惊讶到何种地步呢!
当然庄嬷嬷没想到自己这一跑,颜月便闹出一件更大的事来,惊世骇俗,耸人听闻。
颜月总觉得自已在乳腺肿瘤上有些心得,内心深处总是蠢蠢欲动,总觉得不做些什么似乎极不合适。因此与张医士的研讨学习也变得心不在蔫,后来小公公向东进来禀告事情时,颜月只觉眼前一亮,想起了一件事情。
"张医士,男人也有得乳腺癌的,你可知道?"颜月好奇地问着宫里唯一的女医官。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往,颜月也了解了这位张医士。她年龄大约四十余岁,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医女,后来嫁与针炙针梁医官。也因此更有机会研修医术,后来成了这大戎朝唯一的女医士。所这这个女人应该是这个朝代比较幸运的一个女人,即拥有事业也拥有爱情,关键相公还能和自己一起研究事业。
"不知道。男人也患乳腺癌?"张医士的诧异可想而知。
"据不完全统计,男人患乳腺癌的机率在1%到2%之间,要不我把那三个小公公喊来,我们研究一下?"颜月积极地提着建议,张医土的脸色却不由得变了又变。虽然同为医者,但张医士当初考医士之时所考的只是妇人科、针炙科和大方脉科。同颜月学解剖学面对无数的男性身体不同,张医士如今真正看过全裸的男人身体还只有自家相公一个。
"这行吗?"张医士的声音有些迟疑。
“这有何不行,不过是看看摸摸,而且他们都是阉人,根本算不上是男人。大家都是医者,研究病患问题,你家相公应该不会有意见的。”颜月此话一出,张医士没话说了。人家皇上的女人都不怕,自己怕什么,更何况正如颜月所说,瞧的不过是个阉人,根本不算是个男人。
所以当碧榕轩里仅有的三位小公公小楼、朱颜以及向东被唤到屋里时,听到自家主子的要求全部愣了,傻了。因为自家主子说的是:“你们把上衣脱掉,我和张医士给你们检查身体。”
这三个小太监几乎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当着淑媛娘娘的面裸露身体,皇上若知道,这还要要命吗?三人就那么跪着,只求着淑媛娘娘能善心大发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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