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博同情什么的，她最拿手了。
沈纪零抬眸就看见小女鬼居然哭了，嘴角狠狠的一抽，鬼怎么会掉眼泪？
“你……哭什么？”
“你不是后悔要收我吗？”慕九烟眼角还带着泪珠。
沈纪零一愣，随即好笑：“你这女鬼也真的是……你生前不会是被蠢死的吧？”
慕九烟一听，美眸瞪大了好几分，眼中带着怒意道：“你才是蠢死的！你全家都是蠢死的！哼！”
“噗嗤，那你生前一定是个小哭包。”
慕九烟看着男人带着笑意的眸子，仔细一看，还别说这个男人长得挺好看的。
剑眉斜飞，一双狭长凤眸中带着淡淡笑意，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薄薄淡粉色的唇瓣。
一时间，慕九烟看着沈纪零不由呆了几分。
察觉到小女鬼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沈纪零眉心拧了拧：“你盯着我干什么？”
“唔……因为我发现你长得好美。”
沈纪零一愣，随即眉心轻拧，这个小女鬼到底会不会形容人啊？
美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
“以后你记住，不能说一个男人美，懂吗？”
“……喔。”慕九烟抿唇，看了一眼男人。
“嗯。”
“那你可以把我身上的符纸掀开吗？我这样好难受。”
“……鬼还会难受？”
“对呀，因为我是特殊的鬼啊，你放心我不会试图逃跑的。”
沈纪零一愣，眼中再次带上几分钟笑意：“你真的没有伤害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