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还好好地活着,你就不奇怪为何你中了毒,你身边的人都不告诉你?你知不知道你中的毒是湖越秘药媚人散?”
慕歌儿一把抓起身旁皮鞭,在空中狠甩了一下,“白琅,你口口声声说我中毒,不就是想离间我与兄长的关系么?我真不明白,究竟你为了什么这样袒护他?”
她是湖越公主,自然知道媚人散是何物。而她身边之人,全然是慕言之人。
“我也不明白,你的兄长和你那亲近的侍卫联手利用你,不顾你的性命,你还能这样为他们卖命,倒真是难以想象。你以为当初为何灵儿与你中的毒一样,苏言月一个官宦之女,哪里有本事弄来这药?何况阿笙有事,获益最大的是谁……”
“你闭嘴!”慕歌儿打断他,沉声低斥,“白琅,无论陆离笙有没有中媚人散,那都是他的报应。看在你曾经救过我的份上,我不会为难你,也不会为难白家,但陆离笙,死不足惜。”
从天牢里出来,慕歌儿觉得仿佛用力了此生力气。
从前她以为至少贺朝待她真心,但竟是她一厢情愿,怪不得当日贺朝会来寻她,原只为陆离笙能中毒。
大婚之时,她中的哪里是寻常合欢之药?
媚人散,女子为引,合欢渡毒。
若她当真中了媚人散,那便只能是陆离笙,她,从始至终都只给了陆离笙一人。
可那又怎样?她不是巴不得陆离笙死了才好么?
不,这样太便宜他了,她受了那么多苦,怎么能够让他轻易死去?
“墨玉你告诉我,我身上的媚人散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