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袖子,李玄经手指连点,将老头扫开。
娄管家脸色微变,一出手,他便察觉到对方的修为比自己只强不弱!
这么年轻的高手,还戴着面具?
一瞬间,娄管家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这种可能正是他之前的猜测。
“别,和气生财,娄管家,你们家小姐被我请来做客,探讨一些医学上的知识,如今正在内堂,娄管家大可不必如此激动。”
二人正要出手,张天顺连忙站在其中,身上真气荡漾,将二人分隔开来。
早就知晓大师兄真气修炼的无比凝实,如今被大师兄真气一扫,后退了一步,李玄经才明白眼前这位和和气气的大师兄不愧为仙道宗天门大比第一。
更为吃惊的是娄管家,这位面具男子是传说中帮助楚家主的那位高手也就算了,怎么随随便便一个如此年轻的管家也能有比自己更加高森的修为?
他连退了五步,差点摔倒。
这是真气何等凝实才能碾压他二人震开二人?楚家……卧虎藏龙啊!
娄管家心中感慨不已,哪里还敢摆脸色?更何况小姐应该无事先来了楚家,说明小姐和楚家的人的关系果然不一般。这可正中老爷下怀!
想到这儿,娄管家突然换上一副笑脸,拱手行礼道:“抱歉,抱歉,我心急我家小姐安慰,所以有些鲁莽了。”
“哼!”李玄经一句话未说,一甩袖子坐回堂内正中的椅子上。
“这边请,这边请。”
(未写完,稍等片刻。到时候刷新一下)
壬午年间,在川西的群山环绕之中有一山村,其名宣坝,此地因山路闭塞,几无外人所知。宣坝山多地少,故而青壮之辈多出村做工,老弱妇孺则留乡务农。
这一日,村里的吴老黑牵着家里的老水牛,来到了经常放牛的一处河谷。吴老黑真名吴青云,这名字倒是有那么几分飘逸出尘的味道,俗话说得好,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吴老黑之所以叫吴老黑,盖是因为其行事糊涂,兼性格暴躁,脾气又硬又臭,故乡民多调侃其肚子黑(乡土俚语,非指心黑,指脑子糊涂。),久而久之,倒是少有人叫其真名,多以吴老黑呼之。
吴老黑将牛纤一匝一匝的盘在了水牛的犄角上面后,便悠闲地坐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之上,从兜里掏出烟杆和旱烟,一口一口的抽着。
吴老黑正盘算着今年的烟地育苗的事,突然就听到自家的水牛“哞”地一声惨叫,吴老黑一听,顿觉不妙,因为水牛不比黄牛,水牛性格温和,一般不叫唤,纵使叫,声音也是低沉悠扬,绝不会如刚才这般凄厉。
“难道是卡了蹄?”吴老黑一边寻声而去,一边琢磨着。要知道,在农村水牛可是最重要之劳动力,要是伤了蹄,家里的几亩水田旱地可就只有靠人来拉犁了。
待寻到牛时,只见水牛正伏在地上,声声哀鸣。再走近一看,水牛的左眼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吴老黑顿时心里就大概有数了,心想道“定是让癞蛤蟆射了眼!”这种事情,在农村并不少见。原来癞蛤蟆从冬眠中醒来以后,多在草丛里觅食,牛在低头吃草的过程中,往往会惊动到癞蛤蟆,受惊的蛤蟆便会从背部的毒囊中射出毒液,用以自卫。癞蛤蟆的毒液毒性不算太大,就算射入牛眼,只要稍加清洗,过个三五天就自会无碍。
吴老黑先是来到小河旁,采了一张苦葫芦叶,叠了个小漏斗,从河里取了水,细细的为水牛清洗牛眼。直到牛眼能勉强睁开以后,吴老黑便停下了手。
一想到自家的牛少说三天不能下地,吴老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河边找了根棍子就开始在草丛里大扫荡,扫出一只蛤蟆就叉死一只,这下河谷里的癞蛤蟆可遭了殃了。
吴老黑发泄了一通无名之火后,这才丢掉木棍,又继续坐在石板上抽起了旱烟。却不知他这一通乱叉,却是闯了大祸。
回到了家中,吴老黑先把牛拴进牛圈。可不知怎么的,心头总是莫名其妙的暴躁,
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突然,吴老黑只觉水里仿佛有一物喝进了口中,还没反应过来,便顺着喉咙滑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