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人说这话,白雅还会觉得别人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唯独温检城的嘴里,白雅分辨不清温检城说的好话还是坏话。
白雅掀开温检城的衣服,一边拆纱布一边道:“其实也不是特别有优越感,在你面前,真有那么一点。”
白雅敢直接和温检城呛声。
她白嫩纤细的手上下缠绕,将温检城身上的纱布全部取了下来。
“上次缝针的线还没取,加上休息不好,也有天气原因,伤口创面感染,我要给你清洗伤口,严重的话,需要拆线缝针。”
拆线缝针已经是最轻的处理方式,周边感染的地方变成死肉的话,很有可能要刮掉死肉,再缝针。
“白雅,你吓唬我?”
温检城从小手上无数,但怎么医治,医生都会自己拿定主意,从不把严重程度说给温检城听,乍一听不仅要清洗伤口,还要拆针缝线,他还真就被吓唬住了。
“我有没有吓唬你,康安医院外科主治医生撒谎,仁立医院的外科医生跟我总不是一伙的了?”
就是表面意思,你若是还不相信我的话,随时可以去仁立做二次检查,不过你的二次检查和我们的一次检查一样,都是相同的处理结果。
温检城立马闭口不言。
白雅到客厅找来她平日里放在家中备用的纱布酒精和一些常备的消炎药。
偶尔切菜手受伤会用到,她是给自己准备的,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到温检城的身上。
“一颗是消炎药,一颗是退烧药,两样一起吃,等烧退了人就舒服一些。”
白雅倒来一杯温水,将退烧消炎药递到温检城嘴边。
再强硬的男人,一旦生病,便会脱下坚硬的铠甲,露出他们脆弱的一面。
温检城乖乖把两颗药吃下去,又喝了口水,才把杯子还给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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